改革”等其他她没在这个世界上听说过的谋略故事,中午吃午饭,下午逼着我去跟赵愠训练,那赵愠的训练量哪怕就分出来十分之一也能把我练个半死,晚上吃晚饭,要我去给她讲故事,最后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去睡觉。
关键那时候她还不让我跟赵愠走得太近,讲什么“你就知道欺负赵愠,要不要那张碧莲了!都是她欠你的啊你那么使唤她,不准再欺负她!”
虽讲后半夜赵愠还是会抱着小被子来找我就是了。
如果她来,我敢说破东城一定会走向高速发展的道路,甚至在今后能在这乱世的洪流中站稳脚跟,谋得一席之地。但代价,就是我没剩下多少幸福的生活变成彻彻底底的苦逼生活。
,!
不要,补药啊!
我抓着头疯了一般地踱着步,嘴里也在不停地讲: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见!我我我……我找个地方躲起来?不对!直接带着赵愠出城躲两天吧!对,先跑!无论如何绝不能见她!”
“当真不见我吗,哥哥?”
那声音本是妩媚而温柔,让人听上一声便觉得酥麻至骨头里,却又因其礼貌的沉稳而生不出任何亵渎的想法,而那声音的主人,也定然足以为天下男女为之倾心,乃至为之倾命。
但传到我耳朵里就变成了小孩子听见农村大鹅张着翅膀朝自己边冲边叫发出的刺耳声音。
嘈杂而可怕。
我不住地打了个哆嗦,而后缓缓地转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女孩靠着窗边,身着绫罗绸缎的华丽衣装,长发自然而然地倚肩而下。右手悠哉悠哉地垂下,左手则是横于胸前膝上,带着没有收敛的笑容,俨然一副女侠风范。
只是女版的我的脸,配上这样的笑容,在我眼中实在是有些违和。
多好的女孩子,就是可惜成天跟夏冀混在一起,你看,瞎了吧。
未等女孩自窗边翻下,我便先她一步调整好了刚刚脸上扭曲的表情,带着微笑朝她走去。
女孩见此,笑容浮现在那张姣好的面容上,她毫不掩饰内心的愉悦,用着甜而雅的声音道:
“哎呀,你不是不欢迎我吗,怎么还走过来了?我这么有面子啊?”
我同样怀着笑,一步步走向她:
“哪有不欢迎,我是你哥哥,你是我妹妹,不管怎么样,你在我这永远是最有面子的人。”
我走到女孩身边,在她开口前先她一步开口道:
“这可是二楼,你怎么上来的?”
女孩闻言,十分自信地讲:
“跳上来的呗。”
“跳上来?这少说有五米了吧,你能跳上来?”
女孩闻言,一理头发,骄傲地“哼”一声。
“我不管是凭武道还是魔法,这点事我都能轻松办到,我可比当年走之前厉害多了。”
“那你再上来一下?”
“你还不信?”
女孩又傲娇地“哼”了一声,而后像是一个想在老师面前表现的小朋友一样,带着十分神气的样子便准备去展示自己的成果。
“本小姐就大发慈悲地给你展示一下吧。”
女孩直接翻身下窗,身体轻盈似是飞鹤,脚尖稳稳地点地,似大雁欲飞而未翔。
就在女孩准备调转魔力,来一种不一样的上楼方式时……
我猛地把窗户扣下,然后像杀猪一样扯着脖子大喊:
“来人啊!刺客啊!有人要刺杀新任城主了啊!来人抓刺客啊!”
府外练剑的赵愠第一时间赶到了我的身边,长剑出鞘,周身的剑气喷薄而出,就连血气都一样喷涌起来,显然已经做好了拼死搏杀以保护少爷的准备。
但她在认清了楼下的“刺客”后便收了剑,散去一身剑气,平复周身的血气,而后默默退到窗户的死角,静静地站在那看着自家少爷。
赵愠此时想到了当年自家少爷给她妹妹讲的“烽火戏诸侯”的故事,并且现在的自己似乎就是故事里的“诸侯”。
那是被少爷“戏”的那个吗?
赵愠不自觉地偏过了头,不太敢看少爷。
虽然我只觉得是她看不下去这个德行的我。
女孩看向已经闭合上的窗户和吱哇乱叫的我,先是疑惑,后是思索,而后恼怒,一双玉手攥成拳头,后槽牙都快要咬碎。
此时的窗外传来了远超于这个时代的咒骂。
“糙你马的!夏冀!你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