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门啊你个笨蛋!哪有欺负客人的主人的!你等我出去着,你等我……哎哎哎哎哎?!”
反射弧相较起普通人要长出来一截的洛笛自然是反应不了我这国服变脸。马车上用力擂门的她在我收力之后便是从马车摔了下来,整只栽到了我的身上。
“少爷……”
一旁的赵愠看到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小姑娘一上来就栽到了自家少爷的怀里,有些焦急但又很小声地唤了我一句。
不过我正沉溺在金钱的快感当中,所以没有听到。
还好洛笛没有继承他们家身高方面的基因优势,这么一只小小的东西砸在身上并不会造成什么大碍。
但洛笛自己并不是这样的。
“嘶……疼……好疼……你就是这样接待我的啊!”
她捂着小脑袋慢慢从我的身上站起来,说“好疼”的时候还瘪瘪嘴,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但在看到我之后还是强行憋了回去,鼓起嘴,换上一副强装出来的生气模样。
我则是十分真诚地笑了笑。
“说什么呢我的小摇钱树,我的接待有什么问题吗?”
“你还问?你心里没有数吗!”
“漏漏漏。”
我伸出食指摆了摆手,后将十指交叉在了一起,做出一副“大师”的样子。
“来,我问你,洛笛。你说你绯烟姐姐享用接待礼应该是什么规格的?”
洛笛一听到夏绯烟,那是脑袋也不疼了,眼泪也不流了,就连生气都不装了。她小身子用力一挺,拍拍比赵愠强一点的胸脯,甚至因为拍地太用力还咳了两下,自豪地就像她才是夏绯烟一样
“若是迎接绯烟姐姐,那肯定是城门大开,百米红毯,城主随后,全城百姓全部到场迎接了!”
我摇摇头,而后开始忽悠起洛笛来。
“你说的是迎接一般人的最高礼仪,但你说夏绯烟她是一般人吗?”
洛笛小鼻子一横,很是自信地说。
“那当然不是了,绯烟姐姐那么厉害怎么能算是一般人呢!”
我闻言笑笑,而后开始进一步地忽悠起来。
“那迎接你的绯烟姐姐肯定也不能用常规的利益,你说对吧?”
“嘶……”
洛笛少有地开始思考起来,但似乎思考这项运动对洛笛这种生物而言太过于困难,所以她没想多久就放弃了。
“对,对吧?”
“那你觉得迎接你的绯烟姐姐用什么样的礼仪才合适啊?”
“那那那,城门砸碎,红毯十里,城主在后边跪着爬,全城百姓给绯烟姐姐供奉香火?”
“哎呀,这怎么能行呢!”
我一把把洛笛拉到我的身边,营造出一种“泄露天机”的即视感。洛笛也好似乖乖上套,蹲在我的身边,甚至还变得谨慎了些许。
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呆就是了。
一旁的赵愠见自家少爷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孩子拉到了怀里,在一旁焦急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少爷……”
只是她已经栽到钱眼里的少爷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东西了。
我逮着愣神的洛笛,赶忙接着讲道:
“我问你,夏绯烟不一样到底不一样在哪?”
“唔……唔……唔……”
我几乎看得到洛笛的脑袋上在冒着白烟,应该是处理器烧坏了。
“来,我给你讲一下。”
“啊……嗯嗯。”
“你绯烟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嚼然泥而不滓这也,你说对吧?”
“啊啊啊啊啊?啊……对。对对。”
我强行忍住笑意。讲真,洛笛搁着点头就像是你那四十多岁的地中海初中毕业老总跟你唠古文化的时候你跟他讲《金瓶梅》是曹雪芹写的,而《红楼梦》是兰陵笑笑生写的,之后你那老总还一个劲地点头,显得他 好像也挺有文化一样。
“你看啊,这城里若是拿出钱来迎接谁,说是政府掏的钱,但归根结底不还是民众出的钱吗?你绯烟姐姐这么个疾苦众生的人,哪里会舍得用百姓的钱来铺红毯去迎接自己呢?对吧?”
“对,对的吧?”
“对嘛。你绯烟姐姐舍不得用民脂民膏。可是这么大号人物来我破东城,我也要好生招待不是?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