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
“行,你找找原题。”
赵殷婕满怀期待。
邓青从一堆模拟卷里抽出一张:“这儿。”
对着答案一行一行看下去,两人一起点在了法向量求值的式子上:“这里!”
邓青乐呵:“你把xy的数字写反了。”
“哎呀!”赵殷婕娇嗔一声,“我去改了。”
“等一下等一下,你帮我看看这道生物题。”
【已知果蝇刚毛和截毛这对相对性状由x和Y染色体上一对等位基因控制(位于同源区段上),刚毛(b)对截毛(b)为显性;控制果蝇的红眼和白眼性状的基因只存在于x染色体上,红眼(R)对白眼(r)为显性(如图所示)。果蝇的性别常常需要通过眼色来识别。(1)若只考虑刚毛和截毛这对性状的遗传,果蝇种群中雄果蝇的基因型除了xbYb、xbYb(如图所示) 外还有水▁▁。(2)种群中有各种性状的雄果蝇,现有一只红眼刚毛雄果蝇要通过一次杂交实验判断它的基因型,应选择表现型为雌果蝇与该只果蝇交配,然后观察子代的性状表现。1如果子代果蝇均为刚毛,则该雄果蝇基因型为____2如果子代红眼果蝇为刚毛,白眼果蝇为截毛。则该雄果蝇基因型为____3如果子代____,则雄果蝇基因型为xRbYb】
“这样,”赵殷婕扒拉了一张草稿纸,边写别说,“你看题,它这存在显性和隐性两种情况。也就是x与Y染色体上可能有显性或隐性基因,所以,你就都列出来看看,雄果蝇的基因型……就有xbYb、xbYb、xbYb、xbYb。”
赵殷婕侧头看她:“这里oK吗?”
邓青点头:“可以。主要是下面一题,你再看看。”
“嗯。”赵殷婕捏着笔往桌上敲了敲,“啊,我知道了,圈一是红眼刚毛雄果蝇。来,这么画。”
赵殷婕往草稿纸上列了一串。
“能看懂吗?”
邓青迟疑了一下:“我看看。这是……大b,大R,小b呢?”
“均为刚毛啊,姐姐。”赵殷婕揉了揉邓青的头,点了点题目,“这边。测交,白眼截毛雌果蝇跟它交配,懂?”
“嘶——我说呢。”
两人对视一眼,忽而一笑:“都是一样的。”
粗心大意。
得改。
“所以,我其他小问的答案是对的吗?”
赵殷婕:“2xRbYb……对的。3红眼果蝇……这里是截毛,白眼果蝇刚毛,对的。圈三你再列一下,肯定是抄错了。”
“行。”
赵殷婕回到座位修改数学题。
“赵姐。”朱正文喊了她一声,“你是怎么做到理科跟理科完全不通的?”
“什么?”赵殷婕没听清他说什么。
朱正文:“我看你跟邓大哥说得头头是道,你数学咋就提不上来呢?”
赵殷婕沉默了一下:“上天关上了我学数学的窗户。”
“哈。”小灰灰同学笑了一声。
赵殷婕毫无波澜的眼睛看过去:“笑啥,不对吗?”
“哈哈哈哈,对。”
几个人都忍着笑意。
一天的课程开始了。
背书、默写、刷题、讲题……
像是无限的循环。
办公室、教室、走廊,老师身边总围着一群学生再问各种各样的问题。
三五成群的同学在讨论各自话题,语数英物化生政史地,还有各种八卦,文娱的、科技的,甚至还有政治历史。
天南地北,谈天论地。
最集中的八卦,还是在校园里。
老师的,学生的。
小情侣总瞒不住的,但也总抓不住现行。
老师的恋爱故事总得人心。
比如,这周末,不出意外某音乐老师和某体育老师要办婚宴了。
这瓜新鲜得劲,值得扒一扒。
当然,赵殷婕从来都是不过脑子的听听,听完就忘。
不到必要时候绝不可能想起来。
“赵姐,吃饼干。”
“给我一点。”
“魔芋爽要吗?”
“班长!薯片!”
每个课间都是食物飘香的时候。
邓青指着窗外:“赵姐,cy来找你了诶~”
“cy?”倪静往外看过去。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