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当初我坐上这列火车,原本是去找我男朋友,他在另外一座城市站稳了脚跟,让我过去和他享福。”聂惊凤话锋一转,开始谈及自己的过往。
李时一没有接话,他再次抿了一口酒,等待着聂惊凤的下文。
不过,该说不说,聂惊凤递过来的酒味道真不错,除开酒精本身的味道以外,还有一股榛子的味道,那股味道停留在体内暖洋洋的,就像冬日里的暖阳照在身上一样!
“怎么样,这酒还不错吧,200块票券一瓶。”看到李时一不停砸着嘴,聂惊凤晃了晃手中的酒瓶。
“这么贵?”李时一惊讶道,虽然现在票券对他来说几乎没什么作用了,但换作是以前,他可不敢将票券这样乱花。
“我在经历第一个世界的时候,被那群男人轮番糟蹋的时候,曾经数次想过自杀,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样看着他们逍遥快活,于是我在那个连调头都做不到的地洞里,一直爬,爬到看见阳光为止。”聂惊凤双眼放空地看向窗外。
一旁的李时一也为之黯然,他隐约知道聂惊凤这段往事,但亲口听她提起,就连作为旁听者的他都无法想象,她究竟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当时那股阳光照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隐约间闻到了一种味道,大概就是这股酒的味道了。”聂惊凤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李时一叹气一声,原本想安慰两句,结果发现自己刚才拽住聂惊凤的手还没有放开。
两人对视一眼后,眼神逐渐迷离。
“去他妈的明天,去他妈的地狱。”李时一将聂惊凤拦腰抱起返回了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