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周老爷子，您老带个头呗？”陆多根拿了证明顺手就递给周林华他爹周宜进。
周宜进：“……！”
周林华：“……！”
“你不还得回来盖章吗？你先去找四个人签了，留一个算我的。”周宜进也不来虚的，但也没那么痛快。
他不是不签，只是不第一个签。
“好呢。”陆多根将证明往兜里一揣，带着贺南就走了。
“爸，他这是什么意思啊？”周林华看着他们出了院子，扭头问周宜进，“还有啊，他这么为贺南那小子，图什么？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陆多根了。”
周宜进白他一眼，掏出他的烟袋，开始卷烟。
放好烟丝，把烟卷好，用舌头舔了舔烟纸，粘住。
“陆多根那小子我以前真没看出来，瞧着没个正形，竟这么有格局。”
“什么格局啊？”周林华问。
周宜进又白他一眼，都不想理他了，“你这么蠢，我说了你也不会懂，且看着吧，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周林华摸了摸鼻子，对于被他爸嫌弃的比狗屎还臭这件事，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他还是换个问题吧，“陆多根会找谁签字？这个字怕也没那么好签吧？尤其是第一个……”
嗯，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爹甩他白眼都快把眼珠子掉出来了。
“老子不想第一个签，是不想为他背书。”周宜进快要被周林华蠢哭了，“以后贺南那小子要是有出息，会记今天帮他签字的人的情，但陆多根肯定是独一份，你觉得老陆家的陆维德那老头会不签吗？”
“你们就这么肯定贺南那小子以后会有出息哦？”周林华撇了撇嘴。
“你这个目光短浅的狗崽子！”周宜进直接脱了一只鞋砸了过去，“没出息又如何，于他陆多根或老陆家又有什么损失？”
被砸一臭鞋的周林华：“……！”
他们家老头的脾气真是和他的臭鞋一样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