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大,容纳他们三人绰绰有余。
一上马车,云飞就谄媚的对着亲爹和亲妹子笑着:
“爹,乖宝外头冷吧,快暖暖!”
云中阳鄙夷的看了这小子一眼,那嫌弃的样子被巴木珠看了个正着:
“若非云贵妃求情,本座绝不会让你们两人上马车。
若是你们再对云贵妃如此无礼那就别怪本座不留情让你们滚下马车。”
哎哟,这才多长时间就有人撑腰了?
云中阳看向云飞的眼神一时间变得危险的很,毕竟云老爹数次提醒云飞绝对不可真将自己当做女人魅惑男人。
人可不能忘了本。
云飞听到这话就知道要完,果然老爹的眼神极度危险。
“爹,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我保证。”
“哼,贵妃的保证老夫不敢当。”
“你心里有数就好,记住了,云贵妃不是你们父子二人可以随意欺负的。
云贵妃,你虽然说你是主动进宫,但你在家中被轻视也是事实。
你大可不必如此委屈让自己活的这般小心翼翼。
有本座在任何人不能伤害你!”
这下就连云宁都用八卦的眼神看向了她大哥和巴木珠。
不会吧?巴木珠这么重口味?
可看自己大哥的打扮,的确是雌雄莫辨,哪怕如今穿的一身的青灰色长袄但披散的长发还是让他看起来像足了女子。
“我不委屈,真的,我一点不委屈。”
巴木珠没想到云贵妃如此胆小如鼠,怕亲爹和大哥怕到如此地步,实在是怒其不争。
加上新仇旧恨,巴木珠看向云宁的眼神淬了毒。
“云飞,我们的仇可还没算了,你别忘记了本座的腿可是被你毁掉的,这个仇本座必会要你偿还。”
偿还?
“你要砍我腿?来砍,随便动手,就是要我的命都可以,正好我也不想活了,指不定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这话让云中阳心疼了啊。
他的乖宝啊受了大苦难啊,这是厌世了啊。
都怪云飞。
“都怪你,看看把乖宝逼成什么样了,我们怎么委屈你了,你说,怎么委屈你了。”
云飞敢说吗?
说个屁。
“没有,我不委屈,全世界最不委屈的就是我,是我捡了大便宜,是我……大哥你别怕。
元帅,你若是要动我大哥就先动我吧,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动我大哥一根手指头的。”
云飞的维护让巴木珠怒其不争。
就没见到这么样的女人,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维护她?
到底知不知道她爹和兄长对她的压榨是有多厉害?
“你们大周的礼数实在是不敢恭维,儿子就是宝,女儿就是草。
哼!
放心,就像你们说的,你们是我巴木珠手上最大的底牌,我怎么可能让你们三个出事。
便是出事也不会是现在。
要云飞双腿的又岂止是我?哼,本座只等看好戏就好。”
巴木珠说完闭上了眼,实在是懒得看着一家三口。
他要忍,忍住要杀云飞的冲动。
为了帝王遗言,为了北戎最后一搏,他忍了。
“来人,再备一辆马车!”
然后他们三人总算换了马车了。
虽然没有巴木珠的暖和,但是总比在外头经历风雪好啊。
从这里回京城少说要半个月,总不能一直步行吧。
“巴木珠一门心思想要弄死我,如今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不发,看来他这是有备而去,北戎帝王临终前怕是将北戎托付给他了。”
“是啊,看来的确如此,巴木珠的腿被你所伤,他那脾气性格这都能忍下,只有一种可能,北戎王临终前将北戎交给了巴木珠。
也就是说,传国玉玺很可能在巴木珠手中。”
“爹,传国玉玺有什么用?”
云中阳笑了笑:
“用处?倒是有一个传说,但这传说和……贾南尘有些关系。”
云宁突然就想到了什么。
“该不会是百万私兵和所谓的宝藏吧?”
云中阳意外的看着乖宝:
“乖宝,你知道?”
“听他们提过,真是这个?”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