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武宗看他眉头紧锁,就问:“有甚麽事,但请说来。”
孙白发放下酒杯,直言道:“听说陛下,将要对付金钱帮?可有此事?”原来孙阁主也为金钱帮求情。
武宗不动声色,笑道:“真不愧是天机老人!竟然连这个都知道。莫非你是朕肚子里的蛔虫?”
“陛下突然造访金钱帮总舵,应该不是贪图消遣玩耍。孙某只是猜测而已。倘或猜对,还盼望陛下,能够放过金钱帮一码。”
“此话怎讲?莫非孙兄生意,跟金钱帮有瓜葛?”轩辕勃虽然贵为皇帝,但与故人,仍然称兄道弟。
孙白发自干一杯,叹息道:“实不相瞒。鄙人许多生意,都要利用金钱帮的体系。倘或将金钱帮铲除,孙某的生意必然受到影响。”
轩辕勃正色道:“金钱帮对帝国的危害太大。朕心里装着大唐的天下,只怕顾及不了旧情。当日你曾借钱给唐门,但唐门也支付足额利息。咱们之间有交情,但不存在谁欠谁。”
换了别人早就惊慌失措。孙白发依然镇定,连饮三杯,提醒道:“陛下若一定要动金钱帮,只怕两败俱伤。当年隋炀帝,要打击金钱帮,却并没有成功。”
轩辕勃面露不悦,目露杀机,“朕可不是亡国之君隋炀帝!”
孙白发感觉轩辕勃,已经不再是当日的有熊氏。皇帝的位子坐得越久,性格也会越自负狂妄,甚至猜忌暴躁。
孙白发陪着武宗,又喝几杯酒,便匆匆告辞。
轩辕勃吃饱喝足,选了雅间休息。躺下没多久,便听到动静,就问:“屋外何人在哭?”
唐台走出屋外,来到窗根下问明情况,回身向武宗禀报道:“有一个名叫杜黄皮的少年侍子,只因偷喝客人剩下的残酒,被黄总管处罚半日工钱。这事儿也不能怪黄总管,都是金钱二老定下的规矩。”
轩辕杰啐了一口。“金钱帮的帮主身价通天,富可敌国,竟然如此悭吝。”
武宗让他们都出去,自己来到内室,盘膝打坐,用魂磁场定位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