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惜娘可是食神大赛的冠军啊!”
“臣妾以为,倒不是别的厨师无能,而是食料有别。吴惜娘的好厨艺,都是仗着最好的食材。咱们怎么跟她比?”
轩辕勃看望墨玉楼,想找她借点钱花。只见墨夫人穿着绫罗绸缎,艳丽非凡,不知花费多少银子。
“你这件裙子,做工精细,不知花费几何?”
墨玉楼笑道:“这件裙子,只花费二十四两银子。图案也很美,就是这只大蝴蝶,在花丛中飞来飞去,有点讨嫌。”
“乖乖!一件衣裳二十四两银子。既然阔绰,何不借五百两银子,解老公燃眉之急。”
墨玉楼扁嘴道:“这是娘家多给的钱。陛下又不曾增补家用。”
轩辕勃嘿嘿笑道:“你们娘家,谁是省油的灯?”
墨玉楼说道:“臣妾要去唐王府,看望皇后。陛下要不要同往?”
轩辕勃笑道:“唐墨一大把年纪,还使小性儿。朕若不跪请,她也会回来的。左右再等半个月,让她消消气。咱们还能更亲近一点。”
墨玉楼推开皇帝,笑道:“陛下若肯同往,臣妾可以借两千两银子,给陛下急用。”
武宗拍掌笑道:“妙极!不许反悔!”
奴才们立即准备车马。
轩辕皇帝来到唐王府,唐家老少,齐齐跪倒,迎接圣驾。至内屋,墨玉楼拿来搓衣板,武宗给皇后下跪,恳请夫人回宫。
唐墨不理睬,吃饱后直接睡觉,至次日晨,迫于家族压力,才跟皇帝回宫。皇帝一宿未睡,将唐墨抱上马车,亲自赶车。虽然感情出现裂隙,皇后还是要维护大局。
墨玉楼也如约,借两千两银子给夫君。
回到宫中,董秀给皇帝擦洗膝盖伤口,讶道:“怎会伤在膝盖?”
身边没有旁人,只有六个亲信。轩辕勃对董秀,说道:“朕其实不是皇帝,只算是唐家三少的棋子。朕昨夜在唐王府,跪搓衣板,跪了一整夜啊!你们见过皇帝,给女人跪一整夜吗?这他妈到底谁当皇帝?”
武辛笑道:“恕小人直言,陛下乃是皇帝,何不独断乾坤,何必被妇人挟制?干脆废掉唐皇后!”
轩辕勃摇头道:“这种话以后绝对不能再说。唐家对朕有恩,唐皇后对朕有大恩,有熊氏在唐三爷与唐墨有生之年,都不会背叛唐门。”
两日之后,武辛在熟睡中,脸带笑容,离奇地死去,身上没有丝毫伤口。皇帝蒙面夜出,检查太监尸体。作为唐门弟子,轩辕勃对下毒,颇有经验,推测武辛是七星海棠毒死。这种事,不能明察,不能追究。他心知肚明,却装聋作哑,看来自己一直被唐门监视。
清洗膝盖伤口时,身边有六个太监。边令诚与董秀绝对不会背叛,武辛也不可能,只剩下另外三个太监。也不知唐家花了多少钱,买通皇帝身边的太监,监察一举一动。
边令诚觉得蹊跷,怀疑是毒杀,必定有太监通风报信,才导致武辛身死灯灭。他请旨秘密调查另外三个太监。“只要用刑,必然会招供。”
皇帝拒绝,武辛只是一个太监,犯不着为了一个太监,再死更多的人。“这事儿,就这样揭过去。”
自此,轩辕勃勤于政务,常去陪伴唐墨,女色上收敛许多,即便偶尔拈花惹草,也做得很机密。妃嫔们望穿秋水,眼泪巴巴,也很难看到皇帝身影。
皇帝带着墨玉楼,同来栖凤楼,看望皇后。唐墨指示吴惜娘,多做六道飞天入地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