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这几个月,确实开始盈利了。
刘会计高兴的说道:“陈总我们厂已经开始盈利了,上个月净收入,一万多。”
我一言不发,因为这与我的预想差远了。
刘会计和萧浅苎卖力的鼓吹,我冷漠地看着这场滑稽地表演。
“经理,经理不好了,车间打起来了。”正在我不耐烦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他们的诉说。
我抬头看了一眼是厂里的工人,
工人一看我在,吓得不敢说话。
“说”我斩钉截铁的问道。
“厂长和蒙大毛打起来了。”
我呼的一声站起来,刚走到门口,脚步又停了下来。
“你俩先去处理一下。”我指了指刘会计。
我对着前来报信的人说道:“杨主任你给我说说情况。”
老杨是负责车间生产的。为人很老实,他像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自从王凯当厂长以后,工人就开始爱请假。刚开始都是正常请假。
谁家孩子结婚,满月、丧葬、只要说一声,王凯就准许走,有时候还贴心的随个份钱。
慢慢的工人发现王凯厂长,好说话。
就慢慢的家里麦子熟了、瓜果熟了,…都去请假。
这还算正常,现在更离谱了,工人打个喷嚏都要去请个假。
厂子纪律十分涣散,不想干的人整天偷懒,想干的人整天抱怨。
车间的工作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别人请假了,想干活的人,就得干两份,甚至几份工作,时间长了怨气越来越大。
早晨,王凯去车间查看,发现零零散散,就剩几个工人在上班。一问才知道别人在宿舍偷懒。
王凯打开宿舍门,里面烟雾缭绕,有睡觉的,有打牌的,有唠嗑的。
王凯抓住一个打牌的,怒吼道:“你不是说你婆娘坐月子嘛。怎么还在这打牌了。”
对方不但不害怕,还嬉皮笑脸的说道:“厂长,你记错了吧,我说的是我家的母猪产崽。”
王凯彻底怒了,抬脚把对方踢到,拿起地上凳子砸了过去。
两人很快撕打起来。
大概情况,我了解了一下,然后来到了宿舍。
我来到了宿舍门前,工人外三圈、里三圈,围了水泄不通。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王凯和人打架嘛,怎么工人把萧浅苎他们几个也围了起来。
“陈厂长,来了。”老杨喊了一声。
人群静了下来,又朝我拥挤过来。
“都停下,全部到车间来”我朝着涌过来的人群喊了一声,转头朝车间走去。
工人陆陆续续的来到车间。工人自觉站在一边,管理层自觉站在一边。
从这站队可以看出双方矛盾很深。
王凯只是脸被抓伤了,另一边的蒙大毛比较惨,鼻青脸肿,一只手握着另一只胳膊的手腕处。
“谁早晨参与打牌了,站出来。”我低声喝道。
人群熙熙攘攘,就是没人站出来。
“有种打架,没种站出来。”我低沉的说道。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很有穿透力。
过了好长时间,才站出来三个人。
“你们三个和蒙大毛,还有王凯,被开除了。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人。”我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静了三秒中,人群躁动。
“凭什么、凭什么”除了被开除的几人,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管理层这边还比较淡定,没跟着起哄。
我拉下电闸,厂里安静多了,跳上了面粉袋子。
“谁不同意,我开除他们。”我问道。
突然人群安静了下来,让工人失去了主心骨。
蒙大毛一伙,一看没人呼应他们。
就站出来咋咋呼呼的说道“是我们说的,杂了,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还想开除我们。我们是正式工,你知道不,厂里要养我们一辈子。”
我向人群扫了一眼,慢慢的说道:“是嘛,我再问你们一次,你们同意我开除他们吗?”
人群没有反应,静待着结果。
“大家不好意思说是吧。那我在委婉一些,同意的站在我旁边。”我指了指我旁边的空地。
过了半分钟,不管是管理层,还是工人,竟然没有人移动,都站在原地。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