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啊?”
胡厂长虽然心里也慌的一批,但是表面镇静的说道:“管他是谁,如果敢替吴家出头,我让他把牢底坐穿。”
石料厂老板这才稍微放下心来,转头说道:“你甭说,姓吴的女儿长的还挺漂亮的。”
“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胡厂长看着这个色迷心窍的猪队友说道。
我以为钱给了,事情很容易就解决了。没想到在九点的时候,夏备战打来电话说:“对方要加钱。”
“加多少?”我问道。
“每个人都要两万五。”夏备战回道。
我一听冷笑了起来,让夏备战先回来。
在我们这儿不管是两千五,还是两万五,都有二百五的意思。
对方就没想过和解,纯粹在玩我们。
今天给个两万五,明天还会要个两万五。
夏备战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吴思齐,吴思齐面容憔悴,但是精神看起来好多了。
“我妈想上来亲自道谢,我害怕你生气,让她在楼底等着。”吴思齐忐忑征求我的意见。
“让她上来吧,正好有要事商量。”我说道。
吴思齐妈妈仍然留着小波浪,但是没有第一次见我时的戾气了,只剩下卑微了。
“大家都坐吧,事情你们都看到了,我直接说我的想法,和胡厂长直接和解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所以我打算找上面的人,解决这件事。
但是费用我大概算了一下,得五万左右。如果你们同意,就写个借条,利息就按银行现在的利息2.4来算。”
一口气说完这些,我就在没说,静等答复。
吴思齐的妈妈很为难,吴思齐这时候倒是放开了,一把抓起茶几的纸和笔,写了起来。
“吴思齐,这个借条应该由你妈来打。”我提醒道。
吴思齐的妈妈左右为难,吴思齐一把将笔和纸,塞进妈妈怀里,气愤的说道:“妈,还在犹豫什么,你想害死爸爸。再不快点,等判决下来就来不及了。”
我没想到这个平时任性娇蛮的女孩,这时候倒挺有主见。
吴妈在吴思齐威逼下,最终还是写了一个五万元的借条。
吴妈惴惴不安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最后还是没忍住,担忧的问道:“思齐,你怎么这么傻了,都不考虑一下再说。假如被骗了怎么办。”
“你说谁骗咱俩,是奕帆嘛,我倒是希望人家骗我一次,可人家压根就看不上我。”吴思齐没好气的说道。
吴思齐母女俩走后,我给夏夏打了个电话,让她找一个精通财务的审计,下午给我派过来。
“备战,你现在去水泥厂,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我叮嘱道。
没到午饭时间,夏夏找的审计人员就来了,我让他直接去住电力宾馆,明天在过来工作。
下午,夏备战回来了,向我报告说:“水泥现在已经关门了,就剩一个看门大爷守着厂子。”
“备战,你现在就休息,晚上我们去水泥厂走一圈。”我叮嘱道。
到了凌晨两点多,我俩身穿防风衣,头戴长舌帽,口上还带个口罩。
驾车来到了水泥厂附近。把车放在离水泥厂不远处的隐蔽处。
工厂的墙壁已经破败不堪,随处可见的裂缝和脱落的油漆,让人不禁感叹时间的无情。
裸露在外面锈迹斑斑的机器和满地的废弃物,让整个工厂显得阴森可怖。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气味,伴随着干冷的雪粒,让人感到一片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