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了,到了吴波这一代彻底“没种。”
“你不是说你大伯,很牛嘛。让你大伯过来找我要人。”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敢,让我大伯知道了,他会打断我的腿。”吴波这时候为难的像个孩子,他本来年龄看起来也不大。
这货原来是悄悄跑出来的,看来房县长和吴文君关系也没有那么铁。
“振宏,去给我把他带来的人,拉一个过来,把手筋给挑了。”我淡淡的说道,顺手把弹簧刀递给了郑振宏。
郑振宏领命去了,为什么派郑振宏去了,不派夏备战去了。
因为我知道郑振宏这人心性正直,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他最多吓唬吓唬对方,不敢真的挑人手筋。
没过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杀猪般惨叫声,吓得吴波脸色惨白,身体直哆嗦。
我也被惊到了郑振宏真的不会把人手筋给挑了吧。
“备战,你把人给我看住,我出去再把他的脚筋给挑了。”我故意阴狠的说道。
“老板,这种事还是我来吧。”夏备战跃跃欲试。
卧槽泥马,我只是出去吓唬吓唬人,你以为我真的去挑人脚筋。
我淡淡的说道:“不用。”
我出去看到荒唐的一幕,哭笑不得。
郑振宏命人把一个披肩发青年,绑在树上。
下身脱光,在披肩发青年睾丸上绑了一根细绳,细绳的另一端绑了一只公鸡。
公鸡一跳,绳子一拉,披肩发青年就撕心裂肺的叫起来了。
我走过去,一拳打在了披肩发青年的鼻梁上。
公鸡被我吓得乱窜起来,披肩发青年发出瘆人的惨叫,伴随着鼻血乱溅。
我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在树上,顺手用弹簧刀在他鼻子上抹了一圈。
“干的不错,效果已经达到了,放了他吧。”我转头对郑振宏说道。
回到了办公室,我故意把带血弹簧刀往桌上一扔,恶狠狠的说道:“打不打?”
吴波身体剧烈的颤抖,脸色蜡黄,裆部已经湿润,他不敢看我,低着头木呆的看着地面,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给他倒一杯热水,压压惊。”我示意道。
吴波端着热水,手不停的颤抖,撒了一裤裆,这样也挺好,也分清尿与水了。
我把手机递过去,吴波接过手机,颤颤巍巍的给他大伯拨了过去。
“大伯,快来,救我。…”吴江越说越激动,竟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只听见那边的人焦急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看这样,只能拿过电话说道:“这里县城老工业园区,喜丰面粉。”
那边传来的焦急的声音,我仍自顾自得把厂址又报了一遍,然后果断的挂了电话。
我命人把吴波带到了后院,把院里的所有的灯都关了。
然后端来一把椅子,面对大门,坐在院中央。
夏备战和郑振宏一左一右站在我身后,其他人隐蔽起来。
过了二十几分钟,院门外陆陆续续赶来几十辆轿车。
从一辆轿车上下来一位快六十岁的老人。
老人头发整体,身穿呢绒黑大衣,步稳健的独自向我走来。
不管以后关系变成什么样,这个老人叱咤风云我县四十年,都值得强者尊敬。
我主动站起来身来,介绍道:“我叫陈奕帆。”
吴文君不经意的打量了我一番,看来他早把我调查清楚了。
我继续说道:“您侄子在我厂里,犯了点事,我特意找你过来领人。”
作为一个屹立县城几十年不倒的老江湖,县城出了袁大龙那么大的事,他能不警觉,能不调查这背后的始作俑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