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有说有笑的走着,她才发现不对劲。
她问身边的闺蜜那个女孩是谁。
“她是六班的,咱们年级第二名,叫秦丹丹。”闺蜜说道。
“名字真土,她怎么和奕帆在一起。”她愤怒的问道。
“他俩也和咱俩一样,从小一起长大。”闺蜜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你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混,当然不知道,人家秦丹丹是公认校花。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闺蜜不服气的说道。
“她长的那么难看,怎么配当校花了,你们眼睛是不是瞎了。”
“我们眼睛没瞎,是你眼里只有陈奕帆,算了吧,你和人家不是一路人,放手吧。”
“我是那路人。”吴思齐激动的吼道,吓的闺蜜赶紧把她拉出人群。
从那以后,吴思齐总是针对陈奕帆。
针对了一段时间,她又放不下陈奕帆,又主动去贴。
夏天穿个白色连衣裙,在奕帆面前绕来绕去,奕帆就是对她视若无睹,气的她一脚踹翻墙角的水桶。
溅了奕帆一身,奕帆只是淡淡的说,这样挺凉快的。
“贱骨头。”她气愤的回应道。
她讨厌奕帆这样的态度,奕帆就算打骂她两句,都比这样对她好。
就这样拉扯好长时间,有一天,奕帆停假。
她才知道奕帆母亲去逝了,她很难过,本想上去安慰奕帆。
还没等她贴上去,那个该死的女人,秦丹丹,跑的更欢了。
嫉妒之心,磨灭了她的本意,她从此对这俩狗男女,恨之入骨。
这学期开始。奕帆打了班主任“李娘娘”,刚开始她还挺得意,让你狂,让你一天不理我。
可是听说奕帆住院了,她又担心起来,提着水果去看,奕帆的爸爸在病房,她不好意进去。
等奕帆出院了,她又去粮油店,在马路对面徘徊好久,终于下定决心,准备进去时,秦丹丹那贱人又捷足先登了。
气的她,把水果扔进了垃圾桶,愤恨的离去。
她恨他,她更爱他,这么多年,她拒绝许多人,就是放不下他。
朦胧的初恋,在纠结与痛苦拉扯了好几年。
直到这次父亲遇难,她才知道失去亲人痛苦。
她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不懂事,奕帆母亲去逝时,她为什么不能好好陪在身边。总是针锋相对,言语刻薄。
吴思齐在回忆与眼泪中,失眠了一夜。
第二天,陈奕帆照常去上学。
到了学校体育老师,把他叫出去,他本来以为体育老师,是因为前几天去省城的事,来责怪他。
没想到体育老师对他说说“奕帆,不好意思啊,上面来了文件,球赛挪到年后了,我来给你通知一下。”
他本想发作,但是想到前天把人家体育老师扔下,自己走了,就有点说出口了。
体育老师以为他生气了,就解释道:“奕帆,你不要生气,在单位上班就是这样,上面一张纸,下面跑断腿。等你以后参加工作了,就明白了。”
“可是队员们,都准备这么久了。让我怎么给他们交代。”他说道。
“这也是我为什么先找你的原因,你比其他人心理成熟,上应该上面发一道命令,下面这些人就得精心准备,结果人家来不来,还得另说。
另外市教育局也有难处,今年雪这么多,咱们市又没有室内场馆,可供比赛。所以可能才挪到开春。”
体育老师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只能答应去安抚一下队员的情绪。
他向队员们,说了一下情况,队员当场就不干了,炸了锅。
这时候需要发泄口,他也就没拦大家,等大家发泄差不多了。
他才缓缓的说道:“你们叫的这么大劲,我想问问你们,你们将来能打职业嘛,萧依曦你刚才叫的最欢实,你给我说说你能打职业吗?”
萧依曦嘟着嘴,刚想说什么,被他哥拉住了。
“萧依晨,你别拦他,让他敞开了说。”
“队长,就算我不能打职业,可我练了这么长时间,我就是为了比赛嘛,你现在突然说不比赛了,放谁,谁能接受。”萧依曦气鼓鼓的说道。
萧依曦说的有道理,刚开始,他听到体育老师对他说,比赛挪到明年了,他也很生气。
明年就要高考了,说不定好多人,都因此不能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