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却需要调浆糊、糊外盒、以及贴商标、花火,最后还要折叠,好几道工序。
没有经验的一小时也就糊三四十个,五百个真没那么简单。
当然,这里说的糊火柴盒只是糊外盒,糊好后叠起来,要是内外都糊的话就更麻烦了,而且运送也不麻烦,不可能外派。
当即三大爷就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解放和三大妈都没事做,一天怎么也能糊个千把个。
梁薪寻思:一千哪够啊!自己接的是一分钱十个,要是每天一千个,自己才挣四毛!
眼珠子一转,他决定给三大爷点动力。
“三大爷,您的人品和计算我是了解的。”
“这样,我把材料和统计的活儿都交给三大爷您来做,到时您跟其他说一分钱16个,多出来那个算您的,您看怎么样?”
“这…要是传出去三大爷可就没脸见人了啊!”
阎埠贵还有些犹豫,按这么算的话,每完成1500个,他才分到100个,才六分钱,风险太大!
“三大爷,您放心,这外带的手工活,徐厂长已经全交给我了,别人接不着这活儿,而且这价格也就咱们俩知道。”
“您算算,光咱们院就有二十来户,百来号人,算四分之一肯干的,那也有二三十人吧?每天糊个400,一天也能糊万吧来个!您能分五六毛,一个月那就是十来块!”
算到这,阎埠贵已经开始心动。
梁薪看出来后又加了把火:“还有咱隔壁院儿,他们要是看到,能不眼红?到时都来找您!算少点也有个七八块吧?”
“干了!薪子你可不能让价格泄出去,不然三大爷可就没法做人了!”
阎埠贵越算越激动,直接拍板!
“瞧您这话说的,自己也有份的事儿,我能说出去?您啊,放一百个心就是!”
“不过我家的家务您可得让于莉多帮着点,不能光让她糊火柴盒去,要不是因为于莉,这活儿还落不着您头上!”
梁薪深怕三大爷反悔,把这事儿先提了出来。
“不至于不至于,三大爷是明白人,答应你的事儿肯定办到。”
“对了薪子,这活儿什么时候开始啊?”
“明天吧,明天下班我让人把材料拉过来,到时候三大爷您来分发统计,记得算好原料和成品,要对账的!别让人昧了!”
梁薪不忘嘱咐。
“放心吧,三大爷在这片住了几十年,哪些人老实,哪些人爱偷奸耍滑门清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