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怪异扭曲的笑容。
“连基本的战斗方式都不懂，你这位紫阳令主果然只是个空有一身蛮力的废物！”
话落瞬间，王凌背后的秦铮双眼瞳孔骤然缩紧，旋即便对那还未回过神来的白逸大吼出声。
“快退！！！”
噗呲！
白逸动作猛地一僵，同时看向王凌的眼神中更多出了一抹无法置信。
“你……咳……”
话未出口，便已张嘴吐出了大口黑红色的鲜血。
低头看去，却见王凌右手不知何时已然撕裂了他的胸膛，抓住了他那颗还在顽强跳动的心脏。
对上白逸的目光，王凌在脸上皮肤不断崩裂的同时淡然开口。
“我需要以你紫阳令主的浩然正气来激怒灵界万千善兽，来达到我所需要的均衡！”
“我会向烛九阴复仇，但那些披着伪善面具的善兽，我也同样不会放过！”
“咳咳……”
白逸想要说话，但才刚开嘴便再度吐出大口鲜血，直接染红了王凌被法剑刺穿的胸膛。
直至此时，方才彻底明白王凌接下来究竟要做什么的白逸眼神也出现了丝丝变化。
苦涩，无奈，以及愧疚……
“但你……你会……”
“不重要了！”
王凌微微摇头，将手从白逸胸膛中抽出。
同时拿出的，还有白逸那颗隐隐有紫光萦绕的心脏。
“白逸！！！”
后方秦铮嘶声怒吼，手中法剑亦随之爆发出了宛若鲜血般的猩红烈火。
“啊啊啊啊啊！！！！！！”
王凌脑袋猛地往旁边一歪，却见秦铮那把血色烈焰萦绕的法剑将其胸膛生生剖开。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他是白逸，甚至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善人，他怎么能死！？”
在秦铮的怒吼声中，王凌只伸出右手抓住另一边身体，将之按照伤口的位置重新贴合，顺带也掩去了他体内早已空荡荡的虚无。
“怎么不能？”
他含笑开口，但脸上皮肤却已十不存一，显露出的只有充斥着无尽暴虐及毁灭气息的黑红魔气。
此时此刻，浮现在他体表之上的再不是曾经的魔纹，而是如瓷器般遍布全身上下的骇人裂痕。
王凌就这么站在秦铮对面，张开双臂，眸中汹涌着极致的疯狂。
“连我哥都能死，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不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