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秉坤被他这话惊的说不出话来,刚想问点什么,只见那警察一台手冷声道,“上头交代的,赵做就可以了,不该问的别问。”
听到这话,骆秉坤值得乖乖听命,案板上的砧板的确没有发言权。
黄波知道骆秉坤无恙还能正常接听电话,放心了不少。虽然淮江化工的千人围堵县委大院的计划暂时搁浅,但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拍没柴烧”,只要骆秉坤还安全,那一切都还有转机。
现在的麻烦事就只剩下刘金峰了,黄波摸摸自己下巴上的胡青,露出的硬毛茬有点扎手,但摸上去很解压,黄波每当遇事不决就喜欢摸下巴上的胡青,如毛刷般的触感从指间传到脑神经,就像刷子刷干净脑中芜杂的思绪。
思量片刻后,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张文斌的号码,冷冷说道,“快点找到刘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