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战斗时只允许他说四个字,阿弥陀佛。我说的对不对啊徐秀?”
徐秀一脸的痛苦:“阿弥陀佛!”
“你看,他说我说的对!”苏舞瑶得意道。
对于一个话唠来说,不能八卦别人那是比杀了他还难受,张太平有些同情对方了:“在我这没事,你随便说吧!”
“阿弥陀佛?”这次是二声。
“他在问你是什么意思?”苏舞瑶翻译 。
“字面意思!”张太平回答。
“阿弥陀佛!”这次是四声。
苏舞瑶听此立即翻译:“他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他失言,后果很严重的,你可别拿这种事开玩笑,当初在陷空寺的时候,有位师兄……”
“不是丫头,你怎么从那四个字中听出这么多意思来的,再说我说的真假,一试便知!”张太平一阵的头大。
徐秀看向苏舞瑶:“阿弥陀佛?”
“你就试试嘛,反正你又没损失!”苏舞瑶劝道。
徐秀下定了决心对着茶水道:“沸腾!”
时间过去了半分钟,茶水毫无反应,徐秀又对着那杯茶道:“冻结!”
还是没反应,徐秀摸着自己的小光头:“这是怎么回事?”
“道可道非常道,我这招说出来就不灵了。”张太平其实只是在周身十米内张开了绝地天通,他猜测言灵术其实就是用语言来影响周边环境,调用虚空中的能量,如果把这些东西隔离在外,所谓的言灵术也就不攻自破了,事实也跟他所想的一样。
徐秀又试了几次后果然言灵术失效,他高兴的道:“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便是徐秀的单口相声时间,他小嘴说个不停,光他到陷空寺出家就说了一个半小时。
到后来连苏舞瑶都受不了他了,拽着她的耳朵就走了出去:“张大哥时间不早了 ,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对对对,我们明天再聊!”徐秀不情愿道。
二人走后,福伯才走了回来,这时已经凌晨一点了。
“福伯你刚才怎么不进来?”张太平问。
“少爷小姐们谈话我还是不听的好!”福伯道。
“您这么大年纪熬夜对身体不好,那两个小家伙以后估计还会常来,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张太平担心道。
“那依张先生的意思呢?”
张太平故作为难道:“您能不能跟沐晴说说,让我搬到她们帐篷里面睡,这样问题不就解决了。”
“额……”福伯一头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