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太困,也许是太快,也许是故意的,贾张氏自始至终没有动静。
易中海当了好几年和尚,一点也不讲究,完事后也沉沉睡去,直至凌晨被冻醒。
寒冬腊月的小风吹进了桥洞,让这里宛如一个冰窟。
易中海只感觉身旁一个抖动的身子,像筛糠一样,都冻成这样了,居然还不去重新点燃篝火,真是懒到了一定境界。
易中海没办法,只能自己起身去烧火。
可刚起身,就听嘭的一声,门板整个掀起,砸在了火盆上,而贾张氏猝不及防,抱着被子摔在了地上。
“哎呦,摔死老太婆我了,易中海,你是不是故意的?”
易中海也看不清现场情况,靠在桥洞不敢动,生怕碰着自己的伤腿。
“什么我故意的,这可是我的床。”
贾张氏弓着身子刚站起,裤子却掉在地上,她慌忙提起,可一不小心,头部又撞到了桥洞顶部。
“哎呦,疼死我了。我裤腰带怎么开了,易中海是不是你?”
“什么是我,莫名其妙。”
易中海只是站了一会儿,就已经冻得有点受不了,他也不和贾张氏争辩,赶忙走出桥洞去点火。
而贾张氏也差不多,布帘掀开,被冻得直打哆嗦。
见易中海将火烧了起来,赶忙凑了过去烤火。
“哎呦,这么冷的天,总在这也不好办啊。”
“你有钱可以去租房,就问你一句,你有介绍信吗?”易中海问道。
贾张氏抿了抿嘴,有介绍信恐怕也不好使,估计她已经上了黑名单了。
“那也不能一直在这啊。”
“等开春暖和一点就好了。”
易中海坐在柴火垛上烤着火,对未来也是一片迷茫。
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过去。
贾张氏一时也没了困意,看着易中海问道:“还没问你呢,你这腿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许大茂找的人呗。”
“许大茂?”贾张氏若有所思。
“除了他还能有谁,整个四九城,就他和我有仇,故意找人打断了我的腿,我知道,肯定是他。”
“确实,那个挨千刀的确实能干出这事,现在势大了,不能惹了,哎。”
“就这样吧,等我腿好些,我就搬远点,不在四九城待了。”
“怎么,不报仇了?这不像你啊。”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戏谑一笑。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们家可和他结大仇了,棒梗可要烧了他家,他最宠的闺女和媳妇都在屋里呢,就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能饶了棒梗?”
贾张氏浑身一震,眼睛瞪得溜圆。
“不会,我孙子都坐牢了,他还想怎么办?”
“你以为坐牢就算了?别天真了,看着吧,他还不知道折腾棒梗呢。”
“不会不会。”贾张氏摇着头,依然不信。
“我们家都烧没了,还被赶出了四合院,我们家都那么惨了,他还想怎么样。”
“你们家多惨不重要,重要的是许大茂要解气,这口气要是出不了,就会一直折腾你家。”
易中海笃定道。
虽然篝火越烧越旺,可贾张氏还是感到浑身冰凉。
“棒梗给我说,他根本就没在自己屋里存放汽油,我一直怀疑是许大茂或者刘家干的,你说,会不会是……”
“不用怀疑了,肯定是许大茂干的。”易中海直接打断了贾张氏的话继续说道:“刘家谁有这个胆子?”
贾张氏恍然大悟。
是啊,刘家一个个就知道窝里横,出了门就是怂包,欺软怕硬。
只可能是许大茂。
“这个杀千刀的,怎么那么歹毒啊,我孙子只不过想烧他家,发现了喝止就是,干嘛还要烧毁了我家房子。”
“行了,你还是关心关心棒梗的死活吧,能不能出来都是问题。”
“他要动我孙子,我就和他拼命。”
“拼命,你怎么和他拼命,你有这个实力吗?”
贾张氏被易中海怼得一时语塞。
这时,她突然感受到了异样,特别凉,立即瞪大了眼睛。
“易中海,说,你是不是趁我睡着了,那个我了?”
“什么啊?”易中海不知道贾张氏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只能装糊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