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那是?”
不止许大茂看到,闫埠贵也看了过去,眯眼问道。
“捂得太严实了,看不清。”
“管那么多干嘛,有事肯定过来。”
傻柱揣着手,无所谓地说道。
“行了,傻柱,那是秦淮茹,赶紧叫出小当和槐花,过去看一眼。”许大茂说道。
“真是她吗?”
傻柱和闫埠贵等人都搭了手看了过去。
秦淮茹见状,直接走到了一边,消失在胡同口。
“傻柱,去吧,估计过年了,想看看自己的闺女,你带过去看看。”闫埠贵催促道。
“哦,好好。”
傻柱也不矫情,直接走进了院子。
两个丫头,过了年就一个十二岁,一个九岁了,也都懂事了。
两人在傻柱家被照顾得很好,傻柱一家也没把两人当外人。
傻柱和冉秋叶商量早就商量好了,能领过来就领过来,领不过来也搭两份嫁妆,当闺女养了那么多年,确实有感情。
两人牵着手出门,和闫埠贵、许大茂打了招呼,直接去了胡同口。
过了好一会儿,又哭着走了回来。
傻柱也没跟过去,看到两人回来,就迎上去安慰了几句。
小当抹了抹眼泪,走到了许大茂身前。
“许叔,我妈说,想和你说两句话。”
“行,我知道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让两人先回去。
傻柱也走了过来,亮了亮手里的钱。
“哎,秦姐给我五十块钱,让我别嫌少,她也不容易。”
“这样也不错,以前可是只进不出。”
“都是多少年的事了,她家都这样了,别提了。”
“行吧,我过去看看。”
许大茂说完,大步朝着胡同口那边走去,这秦淮茹也许改了吧。
在墙根处,许大茂见到了多年未见的秦淮茹。
和上次相见,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现在的秦淮茹,额头露出的刘海有一半都白了,皮肤蜡黄,皱纹还很多。
一身棉袄看样式好像还是被抓时穿的那件。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过来,脸上的表情想笑又想哭,害怕又鄙夷。
这一切也都落在许大茂眼里。
“秦淮茹,你找我干嘛?”
秦淮茹苦笑了一声,摊开双手朝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我这样,你满意了吧?”
“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你逼我,我不会和李怀德做那事,更不会以后做那事,如果不是你,我和傻柱早就一起了,如果不是你,我婆婆不会半死不活,拖累全家两年,如果不是你,棒梗不会坐牢,更不会死。”
秦淮茹越说越激动,甚至后面两眼发红。
这都是这些天苦思冥想得出的结论。
“是不是你,为什么?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想害你,他们死有余辜,可我们家呢?
我始终想不明白,我们贾家和你根本没有深仇大恨,非得家破人亡了,你才满意。
我们家明明已经躲了你两年多,不敢和你有一点冲突,可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放过我们孤儿寡母?
你告诉我,都是你做的对不对,为什么一直针对我家?”
聋老太太评价秦淮茹是整个院里最聪明的女人,这评价果然没错。
许大茂看着有些歇斯底里,泪流满面的女人,感觉她要疯,再不制止,还不知道能干不出什么事来。
对于聪明人,不怕他想得多,就怕他得到的假消息不够多。
秦淮茹就是这样,信息太少,关联太多,只能扩大她的知识面了。
“秦淮茹,你不觉得你想得太多了吗?除了当年我为了巴结李怀德,让你陪她睡觉外,其他和我可没什么关系。”
“不,不是,就是你!”
“即使那件事你也可以拒绝,还不是你贪心,想要抱李怀德这棵大树。”
“不是的,是你逼我的,威胁我。”
秦淮茹摇着头,不承认这事。
许大茂没有放过她,继续说道:“这种事谁能逼得了你!呵呵!
还有,你知道的太少了!
傻柱他爸偷偷来院里好几次,你知道吗?
你还不知道你婆婆得罪了什么人吧,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