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叫人看见还跟韦秀兰在一起,又要反映到领导那儿去,说自己黑灯瞎火地还单独与韦秀兰约会搞不正常的男女关系了,然后领导又要约谈自己了,而且领导已经警告过自己。如果领导知道,自己仍不悔过自新,仍偷偷跟韦秀兰交往,而且还是在这夜幕降临之时偷偷跟韦秀兰私会,领导肯定不会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了。黄中站在雨水下犹豫地说:“这,”黄中边说边向四周看,“下班的时候,那么多人过去,你怎么不……”说到这儿,黄中不好意思再往下说了。
见黄中要推脱,早有准备的韦秀兰故意着急地冲黄中喊:“别啰嗦了!赶快帮姐搬进去!下这么大雨,一会儿就把箱子淋透了!而且,就这几个箱子!搬不了几次就搬完了!搬进去,你就走你的!行吧?”说完,显出不高兴的样子又说,“ 哎哟,你看你!就这点忙也不帮姐一下吗?”
看着韦秀兰着急的样子,黄中觉得故情难却,韦秀兰花重金给自己买了英雄金笔,而且以前还时不时地塞给自己几瓶甜蜜的米酒带回家给爹娘喝,现在韦秀兰已经开口相求,而且这忙就在眼前,而且就这么几个箱子,而且箱子被雨浇着,如果不帮搬,也太不尽人情了。于是他向后看了看,看见后边没人,就应了一声:“好吧!”然后跑进服务社,把雨伞收起来靠在门口的墙上,又走出服务社,把袖子一撸,弯下腰,伸出手搬大箱子。
韦秀兰指着门口堆放着被雨水打湿的箱子说:“把这些大箱子搬进里边的库房去。”
黄中把已经搬起来的箱子放下,抬起头看韦秀兰,问:“往哪搬?”
韦秀兰回答:“里边的库房里呀!”
黄中向柜台后边的仓库看了看,迟疑地问:“还要搬进里边的仓库里啊?不是搬进门里就行了?”
看到黄中又犹豫起来,韦秀兰赶忙骗黄中说:“这是刚进的货,先搬进库房,然后我再慢慢地往柜台上码。”
黄中又看了一眼柜台后边的库房的帘子,又看了看绕进库房的路,像是下决心似地点了一下头,然后把两个箱子摞在一起,搬起往库房里跑。
“别着急!慢慢搬!别摔着了!”韦秀兰轻言细语地说。
“这两箱可摔不着我!村里干活的时候比这重东西都不在话下了!”黄中边搬着两个箱子往库房里跑边向后边的韦秀兰说。
……
还是年青,黄中一次两箱一次两箱,没几次就搬得只剩下最后三箱子了。
最后一次,黄中把三箱摞一起抱着往库房里跑。
当黄中搬着最后三箱往库房里跑的时候,韦秀兰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快速关紧服务社的门,然后赶忙向库房里跑。她想把黄中堵到库房里……
黄中虽然前一阵子被韦秀兰挑逗得丢了魂似地往服务社跑,但经区领导提醒后,觉得自己一个穷苦农家孩子出来找个事不容易,尽管韦秀兰非常漂亮,但她已经是有夫之妇,跟韦秀兰黏黏糊糊对自己的前途和个人问题都非常不利。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黄中把最后三箱子搬进库房,码好后,马上扭过头往外快步走。他想,天下着雨,而且又这么晚了,得赶紧离开这瓜田李下的是非之地,免得叫人看见反应到领导那儿去,说不清道不明。
服务社和库房就一墙之隔,中间开了一个门,门上挂着一个深色的布帘儿,挡住了里外的视线。
就在韦秀兰快速倒腾着小步子摇曳着纤细的腰要撩开门帘往库房里跑时,黄中正好急促促撩开门帘往外跑。于是俩人撞了一个满怀。这一撞,从小就在地里干农活练就了一身强壮的肌肉的黄中把纤柔的韦秀兰撞出一米多远。
只听韦秀兰“哎哟”一声“扑通”栽倒柜台边。
黄中听到韦秀兰一声惨叫,吓得立刻上前去扶:“秀兰姐!”
韦秀兰左手撑着撞在柜台上的后腰,疼痛不堪地蹙着眉呻吟着:“哎哟,哎哟。”
“撞到哪儿了?”黄中不知所措地在韦秀兰手捂着的后背边揉边非常内疚地问,“是这儿吗?”
当黄中揉搓到被撞到的部位时,韦秀兰马上说:“就是这儿!”
于是黄中赶快用他那粗壮有力的手掌使劲儿给韦秀兰揉搓,脸上尽显愧疚表情。
当看到黄中被吓坏的样子,韦秀兰暗喜,心想:下雨天,留客天,你不想留,天要留,你也得留!现在你黄中把我撞倒在地,想溜也溜不掉了!虽然此时的韦秀兰心里乐开了花,可脸上却见机行事地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不是后背,是这儿,哎哟……”韦秀兰边呻吟边把正在揉自己后背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