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高的知识分子揭竿而起,就没有今天的革命胜利。”说到这儿,李军语气一转,说。“如果从革命的时代来说,现在这个时代跟以前那个时代不一样了!那个时候,革命非常缺人,所以不管你之前是干什么的,出生什么家庭,只要你愿意革命,革命都会伸出双臂拥抱你的。现在已经解放好几年了,我们党又执政了,现在可用的人不像打仗年代特别紧缺了,现在可用的人越来越多。可用的人多了,就可以挑选挑选了。能挑选了,肯定会挑选好的,没有污点的和社会关系清白的人了。放着没有污点和社会关系清白的人不用,去用那些有污点和社会关系复杂的人,万一出了差错面追究起来,谁担当了起啊?那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说到这儿,李军看杨学山,见杨学山没有反对自己的观点,又小声告诉杨学山,“从你的能力、革命干劲和家庭出身考虑,组织部门要我告诉你,希望你还是以个人前程为重。”说完,李军又盯着杨学山看,看杨学山是不是完全明白他说的话没有。
杨学山一脸的不情愿地说:“都已经当着人家的面苦苦求婚了,现在知道人家家庭有问题,就撇掉人家。这也太无情无义了吧?况且韦美娟是个积极进步的青年。我不想这个时候绝情地撇掉韦美娟!”
李军下意识地把头扭向一边,过了一会儿又把头扭过来,对杨学山说:“那你就得做好思想准备,看着你原来的部下一个个跨过你,提升为你的上级领导,而你在原地踏步,甚至被调到边远的、条件艰苦的山区,干那些不重要的、又艰辛的工作。甚至还有可能更坏的情况发生!”
杨学山表情凝重地看着前方,说:“要是这样,实在容纳不了我这种做法,我就领着韦美娟回老家种我那十多亩的地去。
李军冷笑一声,说:“你这是感情用事!你回老家当农民,韦美娟能跟你回咱老家当农民吗?人家比你小十多岁,嫁给你是想跟你回老家当农民吗?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何况咱们老家的日子跟南方省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人家从小在这鱼米之乡长大,吃惯了大米和鸡鸭鱼肉,吃得了咱老家那老玉米碴子吗?”说完,李军瞥了杨学山一眼,又说,“办事得考虑周全!别头脑一热,不管不顾。到时候鸡飞蛋打,一头也捞不着!漂亮的对象跟你吹了,九死一生换来的政治地位也烟消云散了!我看你怎么办?况且世界上也不是就韦美娟一个女人可以娶,娶了别的女人就“嘎嘣”一下死了,是不是?”
杨学山陷入沉思。
见把杨学山说得沉默不语了,李军认为杨学山开始犹豫不决了,又趁热打铁地劝杨学山:“现在还来得及。也好回话韦美娟。现在是韦美娟不太情愿。你说你不想跟韦美娟处对象了,韦美娟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她也不会跟你大闹天宫的。”
杨学山仍沉默不语。
看着表情仍沉重的杨学山,李军问:“你现在是不是还特别不舍得韦美娟啊?有一股子霸王别姬的劲头儿啊?”
杨学山抬起头看李军,看了一会儿后,目光坚定地说:“从内心说,我非常喜欢韦美娟。用现在时尚的话来说,我对韦美娟是一见钟情!我现在真是非韦美娟不娶,非韦美娟不婚了。”说完后,一脸爱咋咋的地看着李军。
看着杨学山递过来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李军无奈了,说:“自打见着韦美娟后,你是没救了!被韦美娟整得五迷六倒了!”然后,提醒杨学山,“即使你非韦美娟不娶,非韦美娟不婚,组织上也会向你提出警告的。说得中听点儿,这是组织的关怀。到时候你抗旨不尊吗?”
杨学山不以为然地一笑,说:“那我明天就去办结婚证!”
“明天就去办?你不再考虑考虑了?”李军吃惊地看着杨学山问。
杨学山一副不容分说的样子说:“没什么考虑的了!就明天把结婚证办了!然后赶在上边跟我打招呼前,嘁嚓咔嚓,快刀斩乱麻把婚结了!来个先斩后奏,先把生米煮成熟饭。”说到这儿,杨学山一脸得意的表情看着李军说,“如果组织跟我打招呼了,我还硬顶着跟韦美娟结婚,那我是抗上,是抗旨不遵。如果赶在上级对我打招呼前,我先把婚结了,那我就不算抗上了,就不是抗旨不遵了。因为我结婚前,上边的招呼在后,不知者不为错!总不能让我再跟韦美娟离婚吧?”
“你以为对你就没办法了?还是上边我提醒过你的那些:不再用你了,不提拔你了,让原地踏步。或者贬谪到艰苦山区去吃苦。这些就够你你吃一辈子的!”李军瞥了杨学山一眼,不满意地说:“到时候有你小子苦吃的。再说了,你想快刀斩乱麻把婚结了,韦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