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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便是那领头的男人,穿一身笔挺西装,手拿一把折扇,个子高挑,纯白短发紫色眼眸,肌肤白透如雪,长得甚是标致,鹤立在人群里头,如同石膏雕塑一般。
“这里还真热闹啊。”
甜腻的男声响起,让森茗不免起一层鸡皮疙瘩。
那男子快速地扫视一眼,便将目光锁定在了岛田庆的身上。他面带和煦的笑容,问道:
“你就是那个私自贩卖法器的人对吧?”
这声音如同一股暖流进入岛田庆的心中,让他充满了力量,竟是如康复的病人一般重新站了起来。
岛田庆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位美男子,似乎都要入了迷。
“砰!”
森茗将血玉剑轻轻敲在岛田庆头上,将他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你看这么仔细干嘛?喜欢上了?”
岛田庆听了森茗的讽刺顿感周围有些热,连连摇头。
森茗收回血玉剑,双手抱胸,朝着那男人说道:
“少散发你的臭味,安培虹希。”
“哎呀,这是我的职业习惯,倒是你,哼哼哼,还是那么有攻击性。”
安培虹咲将折扇“唰”地展开,挡在嘴前,折扇比较透明,能依稀看到他微微扬起的嘴角,笑得很是优雅。
森茗啧了声,抽出尾巴把一旁的风箫拉回,也用血玉剑敲敲她的脑袋。
“着了道了?”
“没,只是长得好看多看一点呀,他长得和我小时候看过的戏子很像。”
二人虽用九州话交流,但安倍虹咲却听了个明明白白,他想要走到风箫面前施吻手礼,但碍于森茗的气场,只能朝着风箫附身问候:
“这是我第一次见九尾狐,没想到真如传言那般美丽。”
“谢谢你的夸赞。”
终于有人夸赞自己的容貌了,风箫身后的一大团尾巴晃动着,宛若春风中的蒲公英。
“我只是叫波多野通知阴阳师,没想到竟是将你给招来了,你很闲?”
“怎么可能闲呢,只不过听说你来了特意见你一面。”
安培虹咲摇晃着扇子,为自己扇着无意义的风。
森茗自是不相信眼前这男人说出的话,他从虚空中取出之前的木质令牌,随着一道漂亮的抛物线,便丢到了安培虹咲的手中。
“你不就是想要要回这个吗?”
安培虹咲反复确认令牌的真伪,他露出一丝不一样的笑,将令牌收进了自己的储物空间内,随后对着身后的一众阴阳师命令道:
“把那边的一堆垃圾全都带走。”
这些阴阳师动作很快,也不怕脏,用布包着早已苏醒,但生无可恋的红毒以及其他倒地的强盗迅速离开了现场。
安培虹咲对着岛田庆招招手,岛田庆看了森茗一眼,森茗对他点头,这才走到了安培虹咲的身边。
“要一起吗?”
安培虹咲走到门口时,扭头问道。
森茗叹口气,转而去问在角落看着眼前场面发愣的弦一郎:
“波多野,去一趟阴阳寮,没关系吧?”
弦一郎表面点头,心底却直叫苦,这森茗虽然是九州人,但怎么尽认识一些大人物?要是森茗接下来说认识自己的顶头上司,弦一郎也只会笑着接受,并骂一句混账东西。
阴阳师和靖妖司的众人一样,在表面上是以警察的身份示人的,所以森茗所坐的黑色轿车便在一圈警车的环绕下驶向最近的阴阳寮。
要做到大隐于市,空间法器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森茗一行人将车停在一个警察局的地下停车场中后,便走进了一间房。
房内没有什么其他设施,除了一座小型化的鸟居。安培虹咲将手伸向鸟居的门间,随着上方绑缚的白色布片晃动,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那是一座被夜幕笼罩的矮山,一轮圆月将它的光芒洒下,照在向上的台阶,为众人指引出了方向。
而在两边生长了大量的紫藤萝,如同瀑布一般,沿着台阶一直从顶端倾泻下来。它们的颜色逐渐变淡,起初是几乎溶于夜色的紫,等到了山脚便是毫无杂色的白。
周围的紫藤花散发着幽香,令人心旷神怡,风箫细心感受着香气,说道:
“这里和靖妖司还真是不一样。”
走在前头的安培虹咲手上折扇扇动,回眸一笑,说:
“因为我们阴阳师所修技法偏向阴邪,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