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颗烟，点燃之后分出一颗，塞进张永成嘴里一颗。
“避个锤子险。”
叼住烟的张永成骂了一句。
“人家说你是紧急避险你才是，说你不是，你洗干净屁股等着蹲笼子去吧。”
“一只三年，五只十五年。”
杨啸一想也是，立刻息了将灰狼带出来炖锅子的打算。
反正狼肉也不好吃。
柴了吧唧的，还腥。
“说的也对，就扔那吧，今儿蛇没了，明天再去抓。”
开车的张永成朝后挥了挥手。
“明天我书首秀，一天得八千字呢，要不粉丝们没人点赞催更。”
“今天下午得存一波稿。”
“明天你也别去了，血腥味那么重，那地方指不定有啥呢？”
“真以为弄死几只狼羔子，你就成主角了啊！”
“要我是作者，一准写死你。”
“嘿！~”
杨啸吧唧吧唧了嘴：“得，你说个日子吧。”
张永成想了想。
“今儿25号，月底吧，等血腥味散的差不多了，我存稿也就够了。”
“这阵子你弄个‘养殖证’，在弄个‘蛇酒证’去。”
“弄蛇毒周期太长，挣几个逼子，这年头大家都注意养生。”
“蛇酒加人参的保健品，才是市场主流。”
“喂蛇你要不愿意天天逮青蛙去，在弄个养青蛙的池子，也省着天天倒腾。”
二人一路走，一路商量着……
他冷不丁来了句。
“大成，要不咱俩打伙计咋样？”
“打伙计？！”张永成应了一声。
杨啸说。
“你刚才的建议都很好，我爸那头我还得注意着，也没时间跑业务送货，家里的茶树、桃树，我也得看着，一个人根本弄不过来。”
张永成沉默了片刻。
最后说。
“打伙计也行，业务方面我来，其他不管。”
“你给个定价，能卖多少钱是我的本事。”
杨啸皱了下眉头。
说实在的，这个条件有点苛刻了。
谁不知道往外面卖的时候，中间的利润才是最大的。
让他当二道贩子刮一层，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自己的重心本身就不在这里。
原本的设想是把整个蛇摊都扔给他。
挣得钱分他一半。
不过也不能便宜他。
杨啸想了想。
“这个没问题，我也有条件。”
“蛇没了你得去抓，包括喂蛇的青蛙和虫子。”
“我只管喂和加工。”
“可以，回头咱俩签个合同。”
“行。”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中午。
杨啸吃了点东西，准备将扔进水渠的东西捞回来。
走到水渠边上。
穿着裤衩出溜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