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看到谷大用进来,指了指对面石凳,开口道:
“二弟,节哀。”
谷大用大马金刀的在谷大观对面坐下,沉声道:
“我打听清楚了,害云海的那小子,跟杀马三虎的是同一个人。”
谷大观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斟了杯茶,放到谷大用面前。
谷大用直接开门见山:“大哥,我帮你一起收拾他。”
“马三虎他说动就动,马三虎的产业他说吞就吞,真当咱们谷家没人了吗?”
毫无疑问,马三虎背后的靠山,就是谷大观。
要不是有形意门背后支持,马三虎也发展不到那种程度。
谷大观知道,谷云海做了错事,所以谷大用没法用给谷云海报仇的名头找云天河报仇,所以才想用马三虎的事情当幌子。
这种对他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谷大观当然不会拒绝。
他端起手中茶盏,向谷大用示意。
谷大用端起面前茶盏,跟谷大观碰了碰,然后仰脖一饮而尽。
……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谢轻语才从沉睡中醒来。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摸到厚厚的纱布。
正在床边练功的云天河听到动静,回头看向谢轻语,柔声问道: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谢轻语道:“稍微有点痒痒。”
云天河笑了笑:“那是伤口正在愈合。”
他走上前,把谢轻语扶了起来,柔声道:
“放心吧,三天后,你就能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谢轻语笑了笑,没说话,明显还是不太信。”
云天河抱着谢轻语,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
“起来换身衣服,咱们去吃饭。”
谢轻语点了点头:“那你先出去。”
云天河眨了眨眼:“都老夫老妻了……”
不等云天河说完,谢轻语就又往后躺倒,娇哼一声道:“那我就不换了。”
“好好好。”云天河起身往外走去,“我出去,你换吧。”
谢轻语娇哼道:“这还差不多。”
看着云天河从外面掩上卧室房门,谢轻语心情有点复杂。
以前,她很受不了女人这么跟男人撒娇,看到别人这样她都会觉得很尴尬。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那么自然的对云天河撒了娇。
谢轻语下意识伸手想要搓脸,碰到脸上的纱布,又急忙把手缩了回去。
她起身下床,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自己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脸,喃喃自语:
“真的能好吗?”
……
俩人下楼吃了早餐回到房间,谢轻语就接到了母亲陈慧蓉的电话。
她接完电话,向云天河道:“妈叫咱们晚上去吃饭。”
“过两天吧。”云天河道:“你这两天先在这里静养,等你的脸好了,咱们再回去。”
“到时候,还可以给他们一个惊喜。”
谢轻语道:“妈说,晚上是二叔约咱们吃饭。”
“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家里所有成员,都必须参加。”
云天河道:“你确定要去吗?”
谢轻语道:“如果可以的话,就去吧?”
“我了解妈,刚刚从她的语气中,没有听到夸张的成分,应该确实是有事情要商量。”
云天河点头道:“行,那咱们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