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府经常会在这里举行一些会议和活动,晋州大酒店比之龙城大酒店要多出一些官方和正式的感觉。
云天河和谢轻语来到海棠厅,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
包间气派豪华,中间的大圆桌足可容纳二十个人,旁边还有茶室,可供饮茶休息。
跟父母打过招呼后,谢轻语又带着云天河,去给她二伯一家打招呼。
因为她二伯一家平时都在外地,云天河基本上没怎么见过,所以谢轻语一边带着云天河打招呼,一边给云天河介绍。
她二伯家也来了不少人,她二伯谢西来、二伯母姜雅芝。
还有他们的儿子谢君威一家三口和女儿谢瑞云。
面对云天河和谢轻语,谢西来一家都表现得有些冷漠,除了淡淡点头,基本上没有其他回应。
这两年,这种被冷落的事情,谢轻语已经经历了太多,所以也没太放在心上,礼节性的跟谢西来家所有人打过招呼后,她就和云天河找地方坐下。
看着谢轻语脸上的纱布,陈慧蓉开口问了句:“你脸怎么了?”
刚才谢轻语进门她就想问,只是谢轻语一直在跟谢西来家的人打招呼,她一直没找到机会。
谢东来几人心里同样疑惑,全都看向了谢轻语。
“敷了些药。”谢轻语解释道:“天河在给我治疗……”
不等谢轻语话音落下,谢瑞云就嗤笑一声接口:
“还没死心呢?”
“这几年你国内外的专家都没少看吧?”
“你那口子要是真有那么大本事能帮你治得好,他还会入赘你们家当上门女婿?”
谢轻语淡淡看了谢瑞云一眼,没搭腔。
谢君威笑着道:“死马当活马医嘛,反正轻语的脸已经成了那个样子,结果也不可能更坏了。”
谢瑞云撇了撇嘴:“那可不一定,瞎搞乱搞,说不定疤痕更严重了呢。”
“那又怎么样?”谢君威皮笑肉不笑的道:“八分丑和十分丑,有什么太大区别吗?”
云天河斜睨了那兄妹俩一眼,语气幽然说道:
“怎么?看你们这意思,似乎是巴不得轻语好不了?”
谢君威呵呵道:“你这人心理太阴暗了,怪不得没出息。”
“就是。”谢瑞云马上附和,“注定只能活在社会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