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能生一个男孩对不起。可是母亲这句话,却一直雕刻在我的心灵上,让我觉得自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间。对于那个人来说,我和母亲只不过是他的一个道具罢了。我心灵处在一个地狱上,无论在家还是在学校里,我都很难在他人前打开心扉。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到底算什么呢?。只不过是父母恰好生下来的多余体罢了。为了了解这个价值,我才会拼命的考上内校这里。”
波波头少女,在他眼前无奈的诉说着她的悲伤。
他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的问题。但是嘲笑他人的不幸,试图通过别人的不幸来安慰自己的事,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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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亲死后不久,妹妹也自杀了。父亲他认为妹妹的死是我的责任,于是就开始变本加厉的虐待我,让我身心疲惫。我认为我自己已经,没有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了。”
听到她这些话,原本就经常闷闷不乐的他,变得再次沉重起来。
陈愈从裤袋里掏出了一张纸巾,递到了她面前,“给你。”
她恍恍惚惚地看了一眼,便接了过来,“谢谢你。”
她用纸巾擦了擦泪水,继续自怨自艾道:“对不起了,给你说的垃圾事太多了,让你陪着我这样一个没有价值,和没有存在意义的人。”
据说,人在孤独的氛围或环境下,是最容易对身边的人打开心扉的。
可能是周围的雨的关系,才打开了她心灵的那把钥匙吧?。
陈愈不知道说什么好,与其扮演一个好人跟别人牵扯不清,还不如恶人做到低,两袖清风。
“你的故事的确与他人不同。我知道你孤僻的性格原因了,但这与我无关!。”
子言一时惊住了。
她脸上透出了一丝丝的无助。
陈愈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她一起等待着雨停,才离开这个等雨的屋檐下。
正如他之前所说,当他知道把自己的故事告诉别人的时候,别人可能非但不对你投来同情,反而还可能对你投来恶意时,于是他就把自己的嘴巴关上,不再对他人诉说自己的故事。
尽管他没有嘲笑子言。但他想表达的是,最好不要把自己的故事告诉一个陌生人,因为你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背后嘲笑你。
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天,陈愈从文羽那里听说了,子言她父亲要带她到美国留学的事,但是被子言用严厉的语言给拒绝了。
他还以为这件事算是结束了,谁知过不了多久,她父亲找了上门,并且在他们的宿舍里,吵着说要带着子言离开。
子言面对着她父亲的到来,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从里面反锁了房门,以此来回避了和她父亲的会面。
宿舍的众人怕子言的父亲会吓到子言,于是就把他安抚好在大厅里,让她们单独去和子言聊聊。
他全程在一旁看着。
期间语纯去找子言谈了谈。
不久从子言房间出来的语纯,就告诉了他子言的真实想法。
“小愈,子言说不想离开这里,她想继续在这里读书,你能不能帮忙抵挡一下她的父亲?。”
“她是这样跟你说的吗?。”
语纯郁闷地点点头,“是的!。”
他不想参与他人的家庭故事,但是都被这么请求了,他也狠不下心去拒绝子言她。
后面宿舍的其余人都进行了回避。在大厅上,只有他和子言的父亲两人展开了对白。
:()青春里的那些懵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