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我不能?!你伤成这样,你还打算瞒着我?!”
陆寻机挑了挑眉:“自然界雄性动物求偶都习惯把自己最强壮、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我是个正常雄性,我希望在你面前的形象永远强大、漂亮、无可匹及,所以不希望你看到我也会有这样躺在病床上,连翻身都做不到的废物样子,这很难理解吗?”
谢祭:“……”
谢祭:“你这腿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谢祭,你的脑子真的很适合用来被人扔到床上狠狠弄到半死不活,毕竟它很光滑,什么都记不住。”
谢祭指他,威胁道:“你现在可动不了,你信不信我在你陆小机上画乌龟,而你无可奈何。”
“原始森林的沼泽下往往生存着一些有着尖利口器的虫子,他们一般以腐肉为生,会撕咬沉进沼泽里的各种动物。”陆寻机轻描淡写。
“那我们、那我们不是包了军用薄膜么,我陷进去好像都没事……”谢祭挠了挠脑袋,声音越来越小。
他也就陷进去那么五六分钟,但陆寻机活生生在沼泽里待了三个多小时,军用薄膜也会被那些虫子咬烂。
“现在也看到了,可以回去乖乖休息了?”
谢祭走过去,轻轻摸着陆寻机腿上的纱布,小声说:“真的能治好?”
“帝国的医疗水平很先进,不用担心,再生治疗仪再扫两遍就能恢复如初。”陆寻机想了想,补充了一句:“虽然我曾经抗议过,但医生坚持要把纱布包裹到腰部,但其实伤口只停留在膝盖上两寸的地方,并没有到那个你扬言要作画的部位。”
谢祭:“……”
谢祭:“谁问你了?”
“其实你的提议让我有一点心动,只是现在不能拆纱布,怕伤口吓到你,等我好了,欢迎你在它上面留下任何……嗯,墨宝?”
谢祭:“……”
他现在相信了,除了那个心理疾病,没有什么可以打倒陆寻机。
毕竟神经只会被神经病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