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安咧嘴一笑。
“果然不出我所料,重楼亦未寝”。
闻言,张重楼张了张嘴,想要问候周怀安,他是亦为寝,但怎么醒的周怀安心里没数吗?
但作为读书人,许安的言传身教不许他放粗鄙之言,只是抬起手中攥着凳子。
“说吧,到底是何事非要现在与我所言,让我听听是何等大事”。
“此事非同小可,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将你唤醒”。
望着目露凶光的张重楼,周怀安丝毫不慌,缓缓开口。
将昨晚发生之事说出来,忽然出现的葫芦,还有那一声怒喝与自己的猜想。
说到最后,周怀安看着张重楼道。
“我初见夫子之时,就觉得夫子异于常人,那兔子暂且不说,狗善水,正月能潜于江中救人,这事你可曾听过?”。
“重楼,你与夫子待过五年觉得如何?”。
听周怀安讲完自己的猜想后,张重楼一时间愣住了,将手中的凳子放下,思索片刻道。
“夫子之博学,乃我生平仅见,除我之外,教出过三元及第,如此年岁身体尚好,如今三年再见”。
“夫子给我的感觉,确实与之前不太一样”。
说到这里,张重楼话锋一转。
“可即便夫子并非凡人,乃是仙人又如何?那般的话,难不成就不是我所认识的夫子了?”。
“好像是这样”。
周怀安顿时一愣,心中发现秘密的兴奋感消散,正如张重楼所言,是与不是又有何干。
“夫子于我有而言再造之恩,夫子若想告诉我,那便告诉,若不想告诉我,那我亦不想知道”。
张重楼摇了摇头,转身回屋点起一盏油灯,不出一月就要会试了,他虽然一点也不:()我以八卦证真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