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散会。
成员们领取了各自的任务之后，就准备先回到房间，登录《世界》了。
像san，信手斩龙这样的公会老大。
基本上是不能离开游戏这么长的时间的。
对于他们而言，《世界》其实已经是第二个人生了。
林璃从会议室最后一个出去的时候。
正好看见清歌靠在墙边。
好像在等她的样子。
“在等我？”
“...”
清歌看了林璃一眼，就转身向前走去。
林璃一直在记忆里搜寻，自己是不是以前和她有联系。
但是却怎么都无法在脑海中回忆起来。
不过看着对方的态度。
真不是她乱想。
林璃就是感觉清歌想要让她跟上去的样子。
于是她默默的跟着清歌进入到她的房间。
林璃看了一眼房间的配套。
发现清歌房间的设施一个没动。
“刚刚才用传送门过来吗？”
“嗯...”
“从哪里来的？”
清歌抬头看了一眼林璃。
闷闷的回了一句：
“帝都。”
居然能从帝都直接到达西部地区。
还真是方便的传送能力。
虽然林璃拥有空间之书。
但是她现在都还不能将自己远距离传送。
“额..那个，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感觉现在的气氛有点尴尬。
林璃抓了抓头发。
向清歌主动找了一个话题。
清歌听着林璃的问题。
先抬头看了一眼林璃，发现林璃正盯着她看。
又将眼睛闪躲开，转过身。
拿起了房间内准备好的饮用水。
“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嗯？”
“你对超凡力量是怎么看的？”
清歌一边背对着林璃准备东西，一边很普通的问着林璃问题。
“没什么看法，只是人类因为某种命运获得的能力而已。”
林璃倒是对于超凡力量不这么抵触。
毕竟她能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最离谱的离异事件了。
在这基础之上，有什么超能力事件其实也没什么离谱的了。
“你不害怕这个东西吗？”
“害怕什么？”
“你现在应该已经可以使用游戏能力了吧，姜杉没有提你战斗的过程，但是你肯定已经用过了吧。你不害怕你成为怪物吗？”
林璃听着清歌的问题。
仔细思考着她所说的含义。
清歌看着林璃没有回答。
继续自言自语的说着。
“只要成为了和他们不寻常的存在，不就成为怪物了吗？”
清歌转过身来，看着林璃的眼睛。
就像是想要追寻什么答案一样。
“你记得黑羊吗？”
“黑羊？”
“黑羊，是黑羊效应的那个黑羊吗？”
一群人欺负一个好人，其他人却坐视不管的诡谲现象被称为“黑羊效应”。
这还是林璃以前无聊的时候，在百科上面看到的东西。
校园霸凌这种事情，或者欺凌这种事情。
毕竟在社会上也十分的常见。
只是因为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比如“他很胖”“他成绩很差”“他性格过于内向”“他太引人注目了”等，就引发众人对某一个人发起攻击。而不想成为加害者和受害者的人，宁愿选择冷眼旁观，也不愿向有能力改善这种现象的人反映，直到最后受害者被迫离开，荒唐的闹剧才得以画上句号。
这就是黑羊效应，由黑羊、屠夫、白羊所构成的群体献祭仪式。
但是，为什么清歌要突然提起这个？
黑羊..
林璃想着黑羊的含义，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
那是在某个时候，和人交谈的一些话语。
不对...
清歌指的黑羊，应该并不是指黑羊效应中的那位受害者。
“在白羊群中格外显眼，遭人厌弃。”
“那羊群中，唯一的纯黑的羊。”
“那不合群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