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问：“那他虚空教徒的身份，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凌雅美目涟漪：“这个啊……姐姐猜的。”
“猜……猜的？”林辞说起话来磕磕巴巴。
“你觉得虚空教徒和我们有什么区别吗？”凌雅反问道。
“他们穿奇装异服和佩戴鬼脸面具？”
林辞只见过两次虚空教徒，不包括欧阳南。
第一次是在自己的家里，射了他两枪的战斗者虚空教徒，最后的结果是被修尔给一枪咔嚓掉了。
第二次是在被司机杀手追击的时候遇到的，那个虚空教徒很强，至少在短时间内能牵制住修尔。
两人相同的特征都是穿着足以笼罩一身的虚空斗篷和鬼脸面具。
“那如若他们把奇装异服脱了，再换上正常的休闲服，又将面具摘掉，你还能看出他们是虚空教徒吗？又或者，其实他们就是普通人？”
林辞闻言，心中一惊，这才想明白了一个问题。
“虚空教徒本质上就是人类，他们也可以是扮演者，只不过性格和价值观太过扭曲，异于常人罢了，如若将他们放在正常人堆里，谁又能将他们分辨出来了呢？”凌雅继续说道。
“所以，组织就这么把一个虚空教徒命职为分部队长？”
林辞想了想，问道：“按你这么说，组织里也有很多虚空教徒安插过来的间谍，就像欧阳南一样？”
“没有很多，但肯定有，至于欧阳南虚空教徒的身份，也是我的猜测而已。”凌雅神色凝重，转移了话题：“你就不好奇那八音盒是什么？”
八音盒……
说到这，林辞将八音盒从空间戒指里取了出来，放在手上。
“怎么可能？”
当看到八音盒时，他震惊了，嘴角不由抽动起来，神经也在瞬间紧绷起来，一脸警惕。
只见原来被修尔劈成两半的八音盒，居然恢复成了原样，一点损坏都没有。
“放心，这玩意对同一个目标，在很长的时间内，只有一次性攻击。”凌雅解释道。
“他之前不是被劈烂了吗？为什么又好了？”林辞收回紧张的情绪。
“我也不清楚。”凌雅摇头道。
“那你怎么知道它对同一个目标只能攻击一次？”林辞不解。
“我猜的。”凌雅认真的说。
林辞失笑一声，目光瞥向修尔，想到一件事情，便问道：“在我将欧阳南牵引到庭院后，你们到底是怎么逃离幻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