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啊。
不过秦毅之所以能打出名声，也要归功于他自己的头脑。
要不是秦毅，这次可真就糟糕了。
林秋燕叹了口气。
“秋燕，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方琼是民警，经常应对突发情况，一晚上高强度工作下来，身体虽然劳累，可还能坚持，但反观林秋燕，身体摇摇欲坠的，几乎要不行了。
林秋燕倒不是身体累，而是精神。
紧绷了一晚上的精神忽然放松下来，竟然比平常还要累。
保安给她腾出了一件教师宿舍，有一位女教师还把自己的衣服给了林秋燕一套，让她好好在学校里休息休息。
方琼几人忙活一晚上也累得够呛，没有在镇小学多留，回家睡大觉去了。
派出所里的领导也知道昨晚是什么情况，毫不犹豫地给他们批了两天假。
善后工作要比昨晚轻松一些，因为县里和省里也派出了不少专业人员来帮忙。
“林队长，那些人我都不认识，就跟着你了。”
秦毅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林队长。
“好。”
林队长好说话，也没有意见。
“其实咱要做的工作也没多少，全方位搜索一下，看有没有人员伤亡，统计一下财产损失就好了。”
“再就是清除一些潜在的危险。”
休息事件，林队长坐下抽了根烟，还是邹昌给他们送来了盒饭。
“几位，我还有饭店要看，先走了。”
秦毅笑着道：“急啥，坐这儿吃完再走呗。”
邹昌犹豫了一下。
他寻思反正自己那家小饭馆平时也没啥人，和秦毅他们留在这里还有个伴儿，就答应了。
“阿昌，你这手厨艺不赖，跟谁学的？”
林队长问道。
邹昌想了想。
“其实，在我十四五岁的时候，去过省里。”
“嗯？”
秦毅还是头一次听到邹昌提起以前的事情，也来了兴趣，洗耳恭听。
“当时拜了一个厨子做师傅，我的厨艺都是他教的，后来我妈生了一场病，我就从省里回来了，不然我现在应该去省里，继承我师父的衣钵，当个大饭店的厨子。”
邹昌说起这件事，语气颇为骄傲。
这件事，他从来没跟其他人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