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边还有四位在册的魔女吧,到时候竞争肯定是少不了的,如果你想要开着机甲出去炫耀肯定也是不可能的。”
“喂!不要说的我像是特别喜欢在别人面前显摆的家伙啊!”
“是吗?我现在还记得某人第一次拿到银盒的时候……”
夏诗羽站直身体,像是在回忆什么有趣的事情,脸上的笑容逐渐愉悦。
“拜托,别说了,那时我还是个孩子啊!”
千羽显然也是想起了那个时候的自己,要不是穿着机械铠甲没法上厕所,他都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穿着,就是白天起来浑身酸疼。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男人至死都是少年,机甲永远都是男人的浪漫。
“哦,对了,你应该知道一些关于魔神教的事情吧,今天我在一家咖啡店里遇到一个自称是暴食司教的家伙,那些家伙会不会是冲你来的?你在这里真的安全吗?”
随口转移了话题,最后这句当然只是想要这个家伙离开他家。
“嗯!我早就知道了,确实和我有关系,但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具体的……”
见她欲言又止,千羽翻了个白眼。
“不能说就不用告诉我了。”
“那倒不是,虽然你自己说已经脱离了南宫家,但千寻终究是南宫叔叔的亲生女儿,所以告诉你们也没什么。”
“哼!妾身早就跟那个男人没有关系了,葛格才是妾身唯一的亲人!呃,也不对,葛格是未婚夫!”
某只裹着浴巾的小可爱从浴室门口探出头来,表明了自己的归属权,然后又缩回了浴室里。
夏诗羽倒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比秋姐更清楚千寻为什么会对千羽那么依赖,这件事她没有什么好评价的。
“千羽,你应该也从南宫叔叔那里知晓过祭祀的事情吧,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帝国确实是借助了他们的力量才撑过了那场灾难。”
“你是说那场举国祭祀就是魔神教主导的?”
“嗯!”
夏诗羽神情肃穆的点了点头。
虽然早有猜测,但千羽还是忍不住惊叹这个古老神秘的教会的可怕。
世界战争有多么惨烈,兽化战争有多么血腥,这些千羽都只能从历史的资料和一些记录着片段看到其中的一角,那场祭祀说是挽大厦于将倾也不为过。
“这次我来到江城也是有他们的原因,通过那边传来的消息,我们得知魔神教的一位执行官偷走了钥匙,再根据江城夜巡司汇报的虚境内的情况,那个家伙应该已经进入了那座观测塔!”
“观测塔?”
千羽想起了虚境内看到的那座像是连通苍穹的高塔。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那边的家伙神神秘秘的只说那是通往神域的高塔!但这话显然有问题,如果握有钥匙,那么简单就可以通往神域,那么魔神教的家伙干嘛还要留在这个混乱的世界呢?”
“会不会他们所说的神域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
千羽若有所思的说道,他又再次想起了他触摸到钥匙时,耳边传来的电子音。
执行官?
还有他的名字?
再联想到那位暴食司教对自己十分和善的态度,以及对方给自己的礼物,难道自己在昏迷的时候体内出现了另一个人,还跑去加入了魔神教?
千羽摇了摇头,差点被自己奇葩的想法给整笑了,就他这实力,去当什么执行官?
“所以说了这么多,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钥匙已经那位执行官带进虚境了,想要再次开启那座虚境,我们需要进行一场仪式,还有一个容器!”
夏诗羽的话音刚落,千羽瞬间联想到了什么,瞳孔猛的一缩,目光缓缓移向浴室的方向。
魏老头说过,希尔薇是一件容器,还有初次见到她时,那个面具男在进行的诡异仪式。
“你们要对她做什么?”
“观测塔,很重要!”
夏诗羽没有直接说结果,但语气却很坚决。
“还有多久?”
“大概还有七天,刚好那天会是满月!”
千羽叹了口气,夏诗羽并没有明说结果,或许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他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同情,不忍,悲伤,这些情绪他都是有的,但在这个世道,生死离别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
他懒得再去问,为什么要这个对一个可怜的女孩,因为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