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时候有这么多人替她站队,甚感欣慰。回头自己先去跟她打个预防针不可以意气用事,为了自己的清白,必须等到董事长回来。
朱娟压下心头火气,找个自然的机会和汤聪聪聊天。
点点走了,高潮也急着走,黄小姐的意思是,他留下的手尾看来你要多代劳了。线上的我再去找下大拿他们几个,咱们合力完成任务。
汤聪聪现在得竖起耳朵听文昌妹的意思,时刻担心她在这件事情上利用自己,如果发现苗头,得及早掐灭,把自己当枪使,是否假传如夫人的圣旨,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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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假使接手了讨厌的高原则的手尾,手下的几个部长会怎么议论,罔顾公司的原则,对最讲原则的高潮反而不讲原则,就是明显的欺软怕硬,会遗下话柄,让人嘲笑。
反过来不好讲的是,到底点点经手的事情,自己之前把包袱甩的彻底,现在陡然抓起来,将非将,兵非兵。而且线上的人配合还好,如果不配合,就彻底丢了大人了。
一句话,不能接这个茬,让她们二人干完活交接完再走人不迟。发给她们工资的反正是老板,难道愚蠢的要自己多余操心。
汤聪聪皱眉说道:我之前没有跟进过,最近也比较忙着整合所有部门的资料,实在抽不出手来。
未了,假装亲密的偎身向前,贴在文昌妹的耳朵边问道:
我看这件事也不是那么急吗,黄小姐不是交待饭锅和财务部给她们结算工资走人吗?
汤聪聪这句话有两个意思提醒朱娟,你要坚持,报告的事情不是火烧眉毛般的急,可以慢慢消化。第二个意思是,决定了的事情就得坚持,怎么有一日三变呢。
二人各自心怀鬼胎,都想甩包袱,但是对待马上赶走点点的心思和态度是一致的。
现在每拖一天,变数愈加有不确定性,谁上前踏出一步,伸出一个小指头,在点点后背就这么一丢丢的力气,彻底推下沟壑,一了百了的消除瞎子可见的将来必然显现的祸患。
朱娟恨汤聪聪看不清形势,这会想甩过干净,干脆把她推倒前面去:
我也是这样认为,要不你去跟黄小姐请示下,高潮急着要走,他没有完成任务,小钟未必愿意作完收尾,何必放一个留一个,厚此薄彼总是不好的吗,工作慢慢作,到时我帮你吧。
汤聪聪未知可否,正为难不知道如何回答,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急促而且没有礼貌的一声接一声的。
汤聪聪烦躁的拉开门,进来面有愠色的高原则。不等二人问话,大喇喇的说:
我都要走的人了,这会又要我去完成任务,我不会的,也没有时间。我买了票,最迟这个星期天回老家,而且星期天之后几天也绝对搞不完的。
汤聪聪正好甩锅,掂起锅柄上下飞舞,借机问计文昌妹:
你看怎么办,这件事我还真没办法,高部长啊,朱小姐也在这里,不是我们不帮你,要不你自己去找黄小姐说说如何,我们反正支持你。
朱娟想想没有更好的办法,正好示意高潮自己去找黄小姐求情,像放屁一样放了他和点点就好。
哪知道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高潮垂头丧气的从董事长办公室出来,犹如打了败仗的窝囊将军,路过汤聪聪的办公室也不进来做个与否的总结,径直回去仓库了。
事后才知道,高潮坏在就太讲原则了,不适当的场合也讲原则,对黄小姐说了让她担心的话。
大意是,工作不是那么简单几天就可以完成的,多个部门需要协调。弄错了,老板会拿刀杀人的,还是让汤经理和朱小姐组织人慢慢来进行就是。我实在是没有时间留下来,家里的老人病倒了,要急着回去呢。
如夫人在高原则的话里,只听到了责任和义务,没有听到求情,果然这么重要,不能误了糟老头子的事,他们二人必须完成任务才能走人,公司的规矩和原则就是这样要求的。
高原则阴差阳错的话,过犹不及的反而让点点更得完成任务才能走。估计朱娟听到了,会气得吐血。
大拿饭锅他们才松下一口气来,担忧的是,董事长到底什么时候过来,过来后又是如何态度呢。
:()东莞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