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他对我说:
“以前,老家伙在位时,帮过这家的忙!”
我一听,暗暗叫苦,看来,以后我是不好意思,再叫老七来这家店了。
我们抽着烟,回住处。我问老七:
“哎,刚才那俩个人是谁啊?”
老七说:“这种人,你打听他们干什么?”
我说:“别人请我们吃夜宵,总得知道是谁吧!”
老七笑了,说:“你以为他们是请你啊?”
我的脸阴了下来。
老七见我不开心,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枫林,哥跟你开玩笑的呢!我们这种人,就只能在家里胡搅蛮缠,真到外面,狗屁不是,哪像你,注定非池中之物,以后发达了,别求你提携,别忘了哥子就行了!”
我苦笑了一下,说:“老七,你我弟兄,辈子兄弟!”
老七朝我笑了笑,语重心长地道:
“这两个人,我也不是很熟,我只知道他们家在北门坳,真名不知道,一个叫猴子,一个叫刀子。以前在电池上班,后来被厂里开除了。成天无所事事,就去二中调戏女生,我看不惯,找四哥帮忙找人,揍了他们一顿,后来,他们就在县城消失了!”
......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醒,醒来后,去吃了点东西,去徐玉竹家玩了一下午,混了顿晚饭。
晚饭是徐妈妈煮的,样式繁多,饭菜可口,我又尝到了那久别重逢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