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主意?”
老七笑道:“我同枫林在商量,打算带你们去哪里玩呢!”
吴红梅站了起来,说:“我们去舞厅跳舞吧,天气那么冷,跳下舞,暖和点!”
我有些不想去,脑袋里一直在想“扛马刀”是什么鬼,跟着她们不知不觉又到了昨晚的舞厅。
好巧不巧,我又坐在了昨晚的角落,所不同的是,今天晚上,有一位姑娘陪着我。
老七是个舞林高手,吴红梅什么舞也会跳,他们似乎天生就是对,一进舞厅,他们就没有放过任何一支舞曲。
石玉兰安静地陪我坐着,她嘴里时不时叼上吸管,我嘴里偶尔叼着烟。每首曲罢,老七同吴红梅手拉着向我们走来,喝点饮料,音乐再响起,俩人又走进了舞池。
偶尔,有男孩子来请石玉兰去跳舞,石玉兰都摆摆手,露出她那迷人的笑脸,侧过脸看了看我。
男孩子识趣地走了,石玉兰对我说:
“要不,我们去跳舞吧!”
我摇着头,脸涨得通红。
石玉兰欠了欠身子,慢慢向我靠拢,靠在一起后,她在我耳边说:“我教你!”
我有些心动,好想去跳舞,知道自己不会,害怕出丑,只好低下了头,拿出烟来抽,以解除自己内心的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缓慢的音乐声响起,舞厅的灯光变得很弱和、极温暖,昏暗的舞池中透着暖昧。一只柔软的手伸了过来,抓住我的左手,鬼使神差,我跟着手走进了舞池……
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这是慢四步,很好学,前面进四步,后面退四步……你先出左脚……对了,你闭上眼睛,跟着鼓点!……对,就是这样,很容易吧……”
踩了几次石玉兰的脚,真是有些过意不去,好在,我终于可以踩到节奏了。曲终人散,我终于算松了口气!
跳了一曲舞,我们紧挨着坐回原位。我同石玉兰开始无话找话说,原来,她居然是骡子石传雄的堂妹。
舞池亮起了白灯,我们离开舞厅。
老七同吴红梅窃窃私语,像有说不完的话。因为有共同的熟人,我跟石玉兰都聊起了石传雄,由石传雄,石玉兰又说了她自己的家庭情况,她是独生子女,母亲是小学教师,父亲在防疫站工作。
石玉兰说,她能去北门卫生院上班,全靠她爸爸,她还说,她堂哥石传雄就是个武大郎,又蠢又笨,初三补了两年,才考上县一中。
说话间,我们又到了昨晚吃夜宵的粉店,吃完霄夜,吴红梅说要玩通霄。
明天,石玉兰要上班,她想回去,被吴红梅拉住了。吴红梅买了两朴朴克,说去老七的住处打双升。
我们经过徐玉竹家门口时,她家院子的铁门已经上了锁。
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
我们四个人,把两张床并了起来,老七同他女朋友裹着一床被子,我同石玉兰用我的被子盖着下身,男女分开坐对,开始打升级。
打了一轮,我同老七输了,我们输了六级,每人被罚六个脑瓜蹦。吴红梅用手指弹老七,老七就往厕所里躲,吴红梅就追了上去。
厕所门关上了,俩人在里面打闹着。
我闭着眼睛,石玉兰的手指没有弹过来,她说:
“我们睡觉吧,明天我得去上班!”
我睁开眼睛,石玉兰已经下床。
我们把床抬分开,分别靠墙摆好。
厕所里没了打闹声,我站在两张床的中间地带,无所适从。
石玉兰脱掉外套,叠好,放在我床边的椅子上,上了我的床,说:
“你把灯关了,我要脱衣服,不脱羊毛衫,睡不热和!”
我去关了灯,屋里一团漆黑,我有些头昏,却不知道该睡哪张床。
温暖的声音传了过来:“黄枫林,你不冷吗?上床来,我没脱裤袜,你怕什么!”
我听着声音摸了过去,坐在床沿边,却不好意思上床。
厕所里,隐隐约约,传来不可描述的混声,这种混音很克制,特意把音量控制到最低,还是从门缝里传了出来,令人血脉喷张。
我脱下了外套,合衣钻进了被窝。一只温软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服。
单人床,一米二宽,很挤。
石玉兰倚在我的身上,她好瘦,后背全是骨头,不过,骨格好美妙……
翌日,我被熟悉的敲门声惊扰了美梦!
这确实是一场梦,房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