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哥的婚礼,到时候要不要去?不去吧,过意不去,去吧,自己这副模样,遭人嫌弃倒无所谓,给他丢脸了就不好了。我问黄三木,他大约何时回来。黄三木说不一定,还说回了就不来找我了,叫我好好工作。我松了口气,说知道了。黄三木又问我怎么没有给他写信了。我撒谎,说工厂每天晚上加班,忘了。黄三木“哦”了声,说给我汇了六百美金,叫我去医院好好检查下耳鸣的原因,地址是我工作那个厂。以前,黄三木长期给黄红英写信要钱,也是叫田文慧转.....
听黄三木的口气,他结婚的时候,我的姐姐黄红英,他们也不会请了!
放下电话,我心情有些沉重,有些失落,付了电话费,我又拿了包烟。房东这次没有犯迷糊,没有多找我钱,只是问我找到工作了没有。我明白房东的意思,我的房租还有几天就要到一个月了,房东是怕我白嫖他的房租。我对房东说,工作不好找,房租不会差他的。房东笑了笑,说房租不打紧,他也知道我们那边的男生,在这个开发区不好找工作,还说我同我们那里的人不一样,劝我不要跟他们混在一起,会没有前途的。我笑了笑,房东递给我支好烟,我拿着烟就回出租屋了。
坐在房间里,心里除了有点失落,居然没有了痛苦和寂寞的感觉,我刚抽起房东的烟,门口白影一闪,我的房门就关上了。
脂粉香气扑鼻而来,我以为是阿虹,仍然闷着头抽烟,听到声音,才大吃一惊。
“在胡思乱想什么呢?”阿芳把一条好烟扔在床上,扭着细腰把一袋水果放在饭桌上,妩媚动人地朝我走来,竟然不要脸紧靠着我坐下,温柔地对我说:
“阿枫,阿虹这几天不舒服,今晚我陪你吧!\\\"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地看着她那迷人的眼睛,有些激动,有些慌乱,有些把持不住,嘴唇叼着烟,心里无处安放。
阿芳把我的香烟拿走,吸了一口,朝我脸上吐出长长的迷雾,她扑到我的腿上,把烟头扔进烟灰罐,缓缓起身,突然,恬不知耻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捧着我的头,吻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惊魂末定,已经沧陷,我抱着阿芳的腰,在她后背上胡乱地摸,阿芳见我慌乱得毫无头绪,腾出一只手来,引导我。我渐渐找到了头绪,阿芳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也跟着剥阿芳的长裙,正当我要去解开阿芳的内衣时,阿芳狠狠地推开我。
突入其来的暂停,我倍感怅然若失。阿芳仍抓着我的右手,笑嘻嘻地看着我,说:
“你急什么呀,自己把你裤子脱了,去卫生间,我给你好好洗洗先!”
说完,阿芳松开我的手,手指在我眉心点了一下,当着我的面,把蕾丝内裤脱掉,扔到了我的光膀子上,她背过身解除内衣,转过身来,右手护胸,左手食指挑着内衣,挥舞了几下,向我扔来,朝我勾了勾手指,赤着脚去了卫生间。
……
我意犹未尽地躺在床上,阿芳半靠在我的身上,我们吸着同一支烟,她终于开门见山对我提起了要求。
原来,阿芳和她的几个姐妹,每个月每人都得向刀子一伙交两百块钱的保护费,交了保护费,刀子一伙不仅不保护她们的平安,而且,他们的人还时不时去骚扰她们,有时逼着她们出去唱K喝酒,她们被揩油不说还得买单,甚至,他们看上哪个姐妹便会叫她去陪睡,陪睡不是陪一个人,而是陪好几个……
刀子的无耻我是领教过了的,我没有想到他们还如此变态!
我与刀子有仇,也想找他报仇。可是,我势单力薄,昨天晚上,不是遇到强哥,搞不好,现在,我是在医院病床上躺着呢!
我对阿芳说:“刚才,我睡了你,你要多少钱,我会想办法给你。我自身难保,我很同情你们,但是,我真的帮不了你们!”
阿芳起身把烟头放进烟灰罐,坐在我的胯间,坦诚地对着我,捧着我的脸,说:
“出来混,不只能讲打打杀杀,还得动脑子,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大学都能考上的人,怎么这会那么不开窍呢!”
我盯着阿芳丰满的胸,说:“我没有考上大学,我也没有混过江湖!”
阿芳搓着我的脸,说:“阿枫,你的一切我都打听清楚了,你一个人是斗不过他们,但你可以借势啊!刀子和猴子能在这一带作威作福,只不过他们跟治安队的关系好,你可以找你强哥啊,有他给你撑腰,我看以后,有谁还敢动你!”
听阿芳这么一说,想着都有点小激动,我还是有些担心,担心怕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