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首歌曲,背后都有一个动人心弦的故事。同一首歌,演唱者不同,流露的感情也不一样,是因为演唱者的生活阅历不相同。
同一首歌,总会演绎着不同的故事!
阿芳演唱的《车站》,声声敲击着我的心坎,电视屏幕上的火车缓缓而过,把我带回到了县城的汽车站,那一个黑点渐渐清晰,我看到了石玉兰眼睛里,浑浊的泪水……
掌声雷动,阿芳把话筒放在架子上,礼貌地鞠了个躬,迈着台步,走了回来,分别搂着小秋和小梅,对她们窃窃私语着什么。小秋和小梅点着头,时不时看我一眼,看得我挺不自在,我赶紧拿起阿芳的酒杯,给她倒了半杯生啤。
阿芳回到我的旁边,拿起我递给过的酒杯,一口饮下,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从桌上取了支烟,点上,附在我的耳边说:
“我陪阿虹去了,把她们两个留给你!”
说完,阿芳叼着烟,拿起座位上的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立马站了起来,想去追,又觉得不妥,犹豫了一下,又坐下了,在歌声中凌乱。
小秋和小挴站了起来,换了个座位,分别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不知道该同她们谈什么,我们都安静地坐着,偶尔相视一笑,气氛有些尴尬,为了缓解这份无聊,我们只有时不时碰一碰杯,呷一口生啤。
声音入耳,我只感觉嘈杂不堪,心里有些后悔,后悔不该来这个地方了。
时间,在歌声中消逝,从一首歌传递到另一首歌,唱不尽悲欢离合,诉不尽人间愁苦。
我开始神游太虚,对现实的一切充耳不闻,当小秋拿起了话筒,就在我的旁边唱了起来,我才如梦初醒。熟悉的旋律响起,似曾相识的歌声入耳,我闭上了眼睛,不是陶醉,而是悲凉。
又是“我只在乎你”!
我只在乎你!……你会在乎我吗?……
我抓住身边人的手,身边的人靠了过来,却不是我最想牵手的人!
当轮到小梅去唱《飘雪》的时候,那三个喝烈酒的家伙,开始发癫,他们朝着小梅吹口哨,甩飞吻。小梅受了干扰,就跑调了,那三个家伙就张狂地笑。我转过身去,看了他们一眼,那三个家伙故意把上衣脱掉,三个家伙胸前都有纹身,都戴着大金链子。我冷笑了一下,一个家伙就走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瞪着我,朝我吐着满口酒气:
“你丫的,是不是欠削!”
我心情本来不好,一听这话就不爽了,我站了起来,冷笑着,说:“有种你就削我试试,看你还能不能在开发区混下去!”
他冷笑着,对我说:“你唬谁呢?”
小梅放下了话筒,赶紧跑了过来,对着醉鬼赔着笑,道着歉:“大哥,都是我不好,我不唱了!我保证不唱了!”
我把小梅拉在身后,说:“小梅,你打我脸啦!不关你的事,你唱你的去,我看今天晚上,有谁敢砸场子!”
小梅委屈巴巴看着我。小秋站了起来,拉着小梅的手,她比小挴还害怕,脸色却变了。
这时,另外两个醉鬼,也朝我走了过来,看样子,他们今晚是要吃定我了!
我只后悔没有把枪带在身边,更懊恼刚才为什么不喝瓶装酒,现在连个武器都找不到。慌乱中,我右手抓起了喝啤酒的玻璃杯。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几声警笛响起,门外警灯闪烁,三个醉汉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看到阿伟和胖协警走了进来,便叫小梅去拿两个干净的杯子,小梅很机灵,立刻朝柜台跑去了。我拿着酒杯去倒了小半杯生啤,淡然地坐下了。
阿伟环视了一下众人,竟直朝我走来。小梅拿了杯子过来,懂事地倒了两杯生啤。
“伟哥!你们怎么来了——”阿伟和胖协警刚刚到我身边,我立马站了起来,拿出家乡烟就开始招呼:
“要不,坐下来喝两杯!”
阿伟爽快地接过烟,收起电棍,对我说:“枫林,上班呢!要喝,哪天强哥有空了,我们喝他个不醉不罢休!”
胖协警朝我尴尬地笑着,右手摇着电棍,左手接过了我递上的烟。
我朝小秋小梅使了下眼色,对阿伟说:“生啤又没度数,整一口,润润喉,解解渴!”
小梅很有眼力见,双手端着酒杯就笑吟吟递给阿伟,阿伟想推辞,小梅不说话,就一直端着,妩媚地看着阿伟,阿伟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接过酒杯。
同时,小秋也见样学样,端着酒递给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