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说:“你开车跟我去了,你就知道我有没有做正事了!”
“走吧——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还搭上了我两瓶好酒!”欧阳靖从办公桌上拿了自己私家车的钥匙。
......
我指着猴子的那块地,对欧阳靖得意地说:“哥哥,要是在这块地建栋房子,你说爸爸妈妈会不会喜欢?”
欧阳靖看了看荒凉的四周,淡淡地道:“住在这里空气是好,就是太偏僻了!”
我说:“五年后,说不定这里就热闹了!”
欧阳靖看了看我,问:“你小子又在憋着什么屁,赶紧放!”
我把刚才遇到猴子的事情全部给欧阳靖说了。
欧阳靖听了,问:“你说了半天,我酒到底去哪里了?”
我打开欧阳靖刚才给我的烟,递了一支给他,客客气气给他点上,陪着笑道:“你别总惦记你那两瓶酒!哥哥,你就行行好事,帮下我的朋友,把这块地买下来吧!爸爸妈妈不是想回家种地吗?我们在这块地上建个房子,还愁他们没地种菜!”
欧阳靖抽了口烟,笑道:“你小子是不是要结婚了,想分家了?”
我点了支烟,笑道:“女朋友都没有着落,接黄昏啊?”
欧阳靖笑道:“你小子该!我劝你早点对徐玉竹死了心,你这辈子怕是没有希望了,他父亲现在翻了身,你只剩下绝望了!”
我心里不舒服,说:“我们别扯这件事,这块地你到底要不要?我好回猴子的话,他等着钱还债呢!”
欧阳靖看了看我,说:“你着急什么?你嫂子管着钱呢,总得等我跟你嫂子商量一下!不过,我可告诉你,这块地,不能用我的名义,要以你的名义去买,明白不?”
我懂事地点了点头。
欧阳靖说:“上车吧,该回去了!”
我问:“哥,你知不知道,杨大彪白天一般在哪里玩?”
欧阳靖看着我,脸上露出莫名其妙的笑,打开车门,说:“怎么,你小子把我的酒送给他了,最后连个面都没有见着?真不知道你图什么!”
我坐上了副驾驶室,说:“不说拉倒!”
“把安全带系好!”欧阳靖系着安全带,对我说:“看来你用心了,飙叔的姓名我也是从他的驾驶证和行驶证上才知道,县城没有几个知道他的姓名!我告诉你吧,他一般不在公司,除了应酬,就喜欢在东门桥附近钓鱼!”
我系好安全带,说:“哥,你送我去东门桥吧!”
“你一天到晚吃多了不得消化,自己走着去!”欧阳靖嘴上说不送我,最后还是把我送到了东门桥头。
我下了车。
欧阳靖调过头来,对我喊:“早点回家吃饭!”
我朝欧阳靖挥挥手,漫不经心地走在桥上。
寒江孤影,冷气逼人。
我从桥这边走过去,又从桥那边了走回来。
逝水东流去,寂寞两岸生。
看来,我还是太急了,那么冷的天,杨大彪怎么会出来钓鱼呢!
一辆的士车在我身旁停下,司机师傅问我走不走。于是,我上了车,直接说回西门弯。
回家的途中,经过徐玉竹家门口,我禁不住多望了两眼。
院门紧锁,孤楼清冷。
回到家,我又被我父亲一顿奚落。母亲见我回来,则喜笑颜开,她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做晚饭。
我不想同父亲对抗,去找我侄子。侄子还在书房里,书房应该是我的地盘,臭小子还把门反锁了,肯定又在电脑上打游戏。
侄子在市一中读高二。侄子上市一中那年,市一中扩招,从以前一个年级六个班一下子扩到了二十八个班,臭小子运气好,刚好赶上扩招,否则凭他本事,也只能上县一中。
听说,县一中正在建新学校,学校建成后,也要扩招。
我敲了半天门,臭小子才把门打开。
“满满,我在做寒假作业呢!”
“我信你个鬼,你肯定是打了一天游戏,知道爸爸妈妈要下班回来了,才装模作样!”
侄子扶了扶眼镜,镜片后面泛着狡黠的光,他抿着嘴,不语。
“赶紧做吧,晚上我要早点睡觉!”我把门关上。
这个家,没有我的卧室,我每次回来都睡书房。
我去厨房找母亲聊天,母亲正在切回锅肉。我倚在厨房门框边,母亲以为我还是个小孩子,从砧板上挑了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