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不完整的，并非全知全能，而是充满局限。
而且，即便有些人是做宗教研究、民俗研究的学者，这类学者虽然学识丰富，喜欢考据历史源流，对各门派的修行似乎都懂一点，能够写出严谨的学术论文，但他们毕竟是走的学者路线，属于纯粹文科生、形而上的理论派，在真正的修行上，依然连门都没有入，充其量算是“善知识”。
一般而言，现实中的几乎所有修士，都是“先性后命”，很多人都是读了点经典，思想上有所领悟，精神上略有升华，与世俗普通人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不同，似乎超越了世俗界，就以为自己练成了“某某境界”。
苍狗道人接着给王教授讲解了实际修行中各种五花八门的东西，包括了各门各派所谓的“法术”，在王教授眼里，那些依然都是荒谬不经的东西，并且她还主动想请苍狗道人给她当面演示一遍，如果是真的，那她才会信，可惜，苍狗道人摇了摇头，只说了一句“所谓鬼神、法术，信则有，不信则无”，并不肯演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