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在林业的身上顿了顿,眼神里带了几分的不悦,随后又开口:“幼言这些年,真是被宠坏了,越来越没有规矩,怎么见了二叔都不叫一声了?”
“二叔?你算是我哪门子二叔?我爷爷奶奶只生了我爸一个儿子,再说了,我们白家的家谱里,应该也没有你的名字吧?连我白家的家谱都进不了的人,算什么白家人,算什么我的长辈,凭什么能够让我来尊重?”白幼言半点都不客气,一句话就精准的戳中了白长青的肺管子。
他这辈子最在意的就是这件事情,他进不了白家的家谱。
当年白家老太爷临死的时候都要留下遗嘱,吩咐了永远不准白长青进白家家谱,甚至他的子子孙孙也无法进白家的家谱。
这些年他虽然以白家二爷自居,但是却根本不算白家人,外人认可他的身份,但是白家的人却不认,尤其是秦友晗这一脉的,对他最是不客气。
“哼,果然是从小没有爹妈教养的贱种,说话就是难听,我能不能入了白家的家谱,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来置喙!”白长青恼羞成怒,指着白幼言骂了起来。
白幼言却毫不在意,上前打量了秦友晗一番,才冷声的下了逐客令:“要是白先生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就请离开吧,奶奶身体不好,还需要休息。”白幼言声音冰冷,半点都不留情面。
白长青气得摔门而去,临走的时候,却是目光怨毒的看了白幼言一眼,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怨恨和算计。
这一切却都落在了林业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