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此刻的他能够轻易学会的东西?不说他身体里那道尼伯龙根封印影响了他原本的体能,即便是正常状态下的他也不敢保证能在短时间学会这个足够让人获得剑圣头衔的顶尖招式,号称剑术天才,最有可能成为拜占亚帝国第二个女性剑圣的贞德已经摘取了龙牙葵徽章,但依然不敢说自己能够完全掌握这套剑术的核心精髓,要他这么一个连紫雾花徽章都没有摘取过的业余剑士学会一剑三百斩真的不是在嘲讽他?只怕要让他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也比学会这个顶尖剑术的概率大的多。
雅尔法忽略康斯坦丁一脸的惊诧神色,嗓音清冷道:“你能不能活着跟我关系不大,但你如果死了,那孩子会很伤心。”
那孩子叫贞德,也是雅尔法仅有的一名弟子,在君士坦丁大帝皇令下达的当天她便和博尔吉亚家的骑士所罗门,古斯塔夫家的少爷凯撒率领一支十二万人的军队前往战事最紧迫的长城要塞进行支援。
那天,身穿银色“圣女”甲胄的贞德献出了她人生中第一个吻,那个吻炽烈而柔软,像是嘴角轻轻含着一片幽莲,她离开时只留下了一句话,那是一句令康斯坦丁久久难忘的话:“我等你回来娶我。”
简短,却满含深情。
离开白马庄园,他并没有回到奥古斯都府邸,那辆悬挂有金色鸢尾花徽章的显赫马车从圣乔治广场笔直驶向了东部的圣堂区,管家里昂将马车停靠在圣约翰大教堂的马厩,康斯坦丁沿着竖立天使米契尔雕像的走廊,去往了藏书大厅,西庇尔正在着手书写个人传记,看见康斯坦丁,老头停下那支正在撰写帝国菈丁文的黑天鹅羽毛笔,抬头微笑。
那微笑一如既往的卑鄙,无耻。
康斯坦丁想了无数个日子也想不透圣马丁当年为何会收他当做弟子,也无法明白帝国精神父亲教宗格里高利为何对这老头坐上枢机主教位置没有发表任何异议。
他看似已经触及帝国框架的核心,却又被一道厚重铁门阻挡在殿堂之外,以至于他总是看不清这座天国庭院背后的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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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端起一杯早已凉透的高地红茶,咕噜噜灌了几口,在西庇尔面前,他从来不需要伪装自己。
“君士坦丁大帝指派给我的军队里有一部分来自你们教廷的异端审判庭,我听里昂说过,这个机构里有不少大人物跟奥古斯都发生过摩擦。”
康斯坦丁放下手中的白瓷茶杯,神色苦恼地看着西庇尔那张愈发苍白的脸,嗓音显得有些急促和沉重。
合上那本还未写完的自传,一袭红衣教袍的西庇尔却是神色淡然,替康斯坦丁再倒上一杯茶水后,缓缓解释道:“异端审判庭有三个分部,由三个跟我一样的老家伙把持,亚托拉姆领导的审判者,格拉尼恩负责的裁决者,和弗林格斯掌握的守夜者,这三个机构在武力方面据说能够比较公法庭的葬仪司,很多人:()异界贵族,身负诅咒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