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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背了几十篇日记,钟良感到惊讶。明显系统加强了自己的记忆力,感觉真是美妙。
淡定,淡定,现在正质问鹰酱呢,得意忘形可不好。
钟良冷冷地审视着死肥猪,眼里没有一丝怜悯:
“哼!这就是你说的为我好?!真特么可笑!”
“别着急,毒药还没完全发作呢。”
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心肠不狠,当不了间谍。
明白是钟良下药,死肥猪眼中浮现一抹歹毒之色,在黑夜中冒幽光。
他用尽全力挣扎想踢钟良一脚。完全是徒劳,动完喘得更难受。
钟良笑了笑,戏谑道:
“你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
“你打我的时候,不是很爽吗?”
“你不是喜欢叫我小杂种吗?”
“叫啊,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呵呵,你觉得你活得过今晚吗?”
“老子不仅要你死,还要继承你的遗产!”
从鹰酱律法上来讲,钟良也算是养子,有继承权。不过要实际证明收养关系,相当困难。
首先死肥猪家的三个孩子就不会承认,况且杀人犯还有什么资格去争夺遗产?
死肥猪表情轻蔑,用尽全身力气从舌根蹦出一个词儿:“做梦!”
“呵呵呵,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被警察抓住?”
“放心,我不会逃的。你这大house不错,我要了。”
“哦,对了,你大儿子好像就是警察来着。”
“哈哈,这种毒药他查不出来的,你会死得很自然。”
“看你这么喘,应该是感染上了冠状病毒吧!啧啧,年纪大了,又酗酒,抵抗力太差。”
钟良越说越觉得无趣。
死肥猪表情倨傲,没有一点儿反应。
稍微想一想也明白了,以他的见识,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世界上会有那样的毒药。
“可怜的井底之蛙!!!”
钟良嗤笑完,也累了。索性坐在客厅眯一会儿。
黑夜又安静了下来。
半睡半醒间,地上月光的影子拉长。
抬眼一瞧,
死肥猪突然撑起了上半身,不过很快又栽了下去。
诈尸了?
老子又没点蜡烛,诈什么尸!
钟良不信邪,打开灯,走到死肥猪旁端详。
他已奄奄一息,眼神空洞。
呵呵,原来是回光返照。
听说这种时候,人是最脆弱的,就让他死得害怕~
钟良思付着,蹲下身,在死肥猪耳边一字一句道:
“放心,你的那三个孩子,都会下地狱!”
“你们一家都有罪,死有余辜!”
“上帝不会原谅你,汤姆!现在下地狱去吧,汤姆!”
死肥猪听了,浑身一哆嗦,彻底晕死了过去。
鹰酱就是鹰酱,天堂就是他们的梦想,地狱是他们的梦魇。迷信害死人。
钟良检查了一下,感受不到心跳和脉搏。
但大仇得报,又觉得哪里不对。
仔细一想:特么的都开灯了,被邻居瞧见说不过去。毕竟死亡时间是可以解剖推算出来的。
于是,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那是他下药时,从死肥猪身旁拿走的。
呵呵,就是要让死肥猪没有任何求救的机会。
拨通了911,钟良急切地喊道:
“help,help me!我们需要救护车!”
电话那头传来懒懒散散的声音:“冷静点儿,先生。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你要我冷静点儿,那我就慢点儿说,不着急。
钟良努力憋着笑:“家里有人晕倒了。我也不知道他...他是...是什么时候倒的。他...他晚上还好好的,喝了很多酒。”
“我早就劝他不要喝酒,他一直不听。然后他就在客厅睡着了。起来我发现他一直在喘...喘气,喘得很厉害。”
“我以为他是喝多了想吐,就给他倒了杯水。可他很快就晕了过去,现在呼吸很微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help me,please!”
鹰文说得很蹩脚,啰里啰嗦,那是钟良故意的。
电话那头明显不耐烦:“喝了酒吗?你确定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