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又往墙角挪了挪:“这是个秘密,我希望你能守住它。结衣,我能相信你吗?”
说着抓起了女人的手,目光生出一只秃鹫,在她脸上盘旋。
高桥太太笑了,是一种带着羞涩粉红的微笑,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能被良酱信任,结衣感觉很幸福。”
根本没有打开护照,女人就这样傻傻地还给了钟良。
“去吧,结衣。记住,要假装不认识我。”
女人抬眼,不舍地瞧了一眼钟良,然后鼓起勇气在那俊俏的脸上啄了一口:“良酱,再见。”
亲完羞答答地走下了楼梯,步伐慌乱。
钟良看着她背后衣领的黄蜂勇士,眼睛微眯:“最好别逼我动手。”
……
到了饭点,
白饭配纳豆,废材们吃得津津有味。
钟良独自嚼着米饭,食欲不振。
外面的雨停了,黄蜂勇士也飞了回来。监视了一段时间,女人除了找地方换一套衣裳,什么都没干。
“大哥,你不爱吃纳豆吗?”北川烈吃完一碗饭,看着钟良桌上的纳豆,口中生津。
“想吃,你拿去好了。”钟良将碗碟推给了他。
“阿里嘎多,大哥!”北川烈端起碗碟,像打鸡蛋一样搅起纳豆。本来就黏糊糊的豆子被他打出蛋白霜,看起来更加难以入口。
“北川桑,手法真熟练啊!”有大阪人投来羡慕的目光,又看向钟良,
“上床桑,不吃东西怎么行。听说到了那边吃的都是福岛鱼。那东西,我们都是实在没钱了才捡过来顶一顶。”
钟良听了脸一黑,想到福岛鱼,他连饭都吃不下。
潜伏的日子就是这么苦逼。也不能一开始就用变身卡,时间长了,金币烧不起。
这时,独狼大野嗤笑道:“一个破叫花子,穷讲究!”
那大阪人早就看不惯大野,当即阴阳怪气顶过去:“再穷比你富,你这个废材欠了一屁股债,早晚会被青龙帮的人打死。”
“小子,你再说一次!”
“说就说,你个废材!”
两个人一不对眼,吵吵嚷嚷就是不动手。
钟良夹在中间特别无语,这种岛国式礼貌他见多了。当面打不起来,背后使劲儿玩阴的。这叫什么流氓。
“你们两个都坐下,井上君,上野桑是前辈,你不应该顶嘴!”山本太郎出声主持公道。
那大阪年轻人只能站起身朝大野鞠了一躬,口中说着抱歉。
钟良看腻了,几口刨完饭,去门口溜达溜达。
雨过天晴,空气并不清新。这一带都是垃圾腐臭和下水道溢出的味道。
想到下午大巴车就会来,离开这个鬼地方奔赴另一个鬼地方。钟良倍感压抑。
“良酱。”
身后传来一声温柔的呼唤,钟良笑着转过头。
高桥太太偷偷向他走来,将一个汉堡塞到了他手上。
轻轻点头,看女人又悄悄退去。
“这个女人,好像有点儿用。”钟良默然想着,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汉堡 ,
“应该没毒吧?算了,有毒也不怕。只要不是神经毒素,系统都有解药。”
……
午后,一行人上了大巴。
高桥太太坐的是二宫组长的私人专车。她不时回头看一眼后面的大巴,脸上挂着期待的笑容。
“原来良酱是cIA,能和他一起去冒险真是太好了。”女人满脑子都是这样的念头。
上午换了一身稍得体的正装,钟良似乎还是不对她多看一眼,这让她又有些丧气。
“大嫂,路途遥远,要开一下午呢。不用过于担心,我的手下做事都很牢靠。”二宫组长瞟了一眼车内镜,一脸惬意。
二宫当然很惬意,高桥太太不坐飞机,专程陪着他,让他心里有了一些念想。
“见人,辛苦你们了。”高桥太太礼貌回了一句。
见人是二宫组长的名,前辈大嫂称呼其名纯属客套。但二宫组长得意忘形。
“哪里,我一直把结衣当自己亲人一样看待。”
高桥太太没有接话,聊天突然冷场。
二宫见人暗怪自己说话冒失,不该喊大嫂名字。人家高桥太太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肯定非常在意距离感。
实际上二宫见人也没见过高桥太太几面。最惊艳的一次自然是在高桥大哥的婚礼上,穿婚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