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沦为‘铁锈’地带。但是,盛京的工业基础依然全国领先,尤其在重化工方面,一枝独秀。德国宝马汽车的世界最大的超级工厂设在盛京,就能说明一切。”
我们到罗马的第三天,盛京已经成为西方热烈议论的城市。盛京市代表团罗马行大获成功。
大象的助理龚守道先生为了能与我成行,蓄起了胡须,留起了长发,俨然一位艺术家,其身份是盛京创新地产公司新聘的艺术总监。
与盛京市政府分手后,我出席了在梵蒂冈举行的罗马教廷耶稣圣杯首发仪式。
仪式在圣彼得大教堂的门前举行,除了罗马的教皇和大主教以外,各地的主教也前来参加,上百名主教欢聚一堂,共襄盛举的场面十分罕见。
我们制作的圣杯复制品,质量和做工得到了与会者的一致认可。上百个圣杯,整整齐齐排列成一个圣杯墙,金光闪闪,熠熠生辉,如同水晶和黄金构成的幻境,好不壮观。
会上,教皇Francis隆重地将我推荐给大家,使我再一次成为西方媒体的新闻人物,这种由教皇亲自推荐的殊荣,而且还是非天主教徒,我是第一人。
仪式过后,我和婷婷以及龚守道开始游览梵蒂冈。
面积仅0.44平方公里,常住人口不足千人的梵蒂冈,不但是世界上最小的国家,而且也是全球13亿天主教徒的信仰总部,控制着全球各地的天主教会。
梵蒂冈主要由圣伯多禄广场、圣彼得大教堂以及梵蒂冈博物馆和西斯汀礼拜堂组成。
由于圣彼得大教堂排队人较多,教皇的随从给我们指出了一条“捷径”:从梵蒂冈博物馆走到西斯汀礼拜堂(Sistine Salon),直接进入圣彼得大教堂(papal basilica of Saint peter),最后再到圣伯多禄广场(piazza San pietro)。
进入博物馆前首先经过松果庭院,因耸立着一颗两千多岁的大松果而得名。博物馆的收藏品艺术价值极高,除了古罗马的雕塑外,也有大量文艺复兴巨擘拉斐尔、达芬奇、米开朗基罗等人的作品。博物馆的收藏品密度极高,精致度也不在话下,以信念作为动力精雕细琢而成的艺术品看起来自带光环。途经一个特别引人注目的石雕浴缸,相传是暴君尼禄所拥有的,发现于金宫中。浴缸旁边围绕着许多雕像,除了尼禄本人的雕像外,也包括金色的大力士赫力克斯。这种布展的方式仿佛尼禄残暴的灵魂仍禁锢在浴盆中,接受众神严厉的瞪视。
博物馆建筑相当华丽,不只廊道两侧布置各式艺术品,屋顶也装饰着浮雕与壁画。一系列的挂毯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这幅诉说耶稣复活的故事,我虽非天主教徒,也被现场般的情节所震撼。
结束了博物馆的参观后,接着进入西斯汀礼拜堂。西斯廷礼拜堂的地板简直以朝圣人群修葺而成,圣经故事与各式宗教画搭将空间凝结成神圣的形状,米开朗基罗的创世纪在头顶庄严罗列,亲眼见到创世纪、亚当与夏娃,游客兴奋的絮语弥漫,教徒、异教徒、无神论者、多神论者,都仰起头来,艺术之神将垂怜的手伸进了世人的烦恼与焦虑之中,巨细毕举地安抚了浮生纷扰。
此时,我们出现在圣彼得大教堂里,满眼则笼罩在米开朗基罗的画作中。
米开朗基罗虽是雕刻家,湿壁画也没令世人失望,仰望大师杰作,色彩极美、人物栩栩如生、而高超的透视感更是让人产生画中人物跃然而出的错觉。难以想象独自一人躺在鹰架上一笔一画勾勒出这座神的宇宙,超然入圣的艺术造诣令人屏息,而祭坛后方另一幅作品“最后的审判”更是气势浩荡。短时间内看见两幅在美术课堂中不断被追捧的杰作,顿觉圣洁光辉,灵魂在艺术的洗礼下变得闪闪发光。
带着米开朗基罗的余荫,继续参观大教堂。此刻的灵魂已经拉满弓,无法再以言语描述更多感动,教堂最深处正在进行一场弥撒,我听不懂意大利语,只好无声地在教堂中闲逛,置身于难以言表的震撼。
离开教堂之间,不得不欣赏教堂的镇山之宝–米开朗基罗的《圣殇像》,据说是米开朗琪罗唯一的一幅署名作品,那一年他才25岁。
雕像中死去的基督安详地躺在圣母的膝上,似乎熟睡中,而怀抱基督的圣母,从面容看不出极度悲痛,却像是在淡淡的忧伤中恍惚出神。因为与死亡有关,这优美让人无法长久地凝视,却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感觉萦绕心头,那是灵魂的影子。
走出大教堂,梵蒂冈广场已经沐浴在夕阳中,280根长柱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