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力量基础训练,而专注各种招数,这种本末倒置的训练方法,毕竟会在实战中失去优势。”常金亮点头称是并说道:“中国有句俗语,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刚才与您切磋过招,更体会到力量和抗击打力在自由搏击中的重要性,今后我一定加强这方面的训练,也恳请您多加指点。”
二人天南海北般畅谈甚欢,不知不觉聊到了天黑。离别时,互道彼此相见恨晚,并约今后每周至少相聚一次。从此以后,二人频繁交流切磋自由搏击技术,常金亮更是加强力量训练,在谢廖沙的指点下,在综合格斗方面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二人的友谊持续有三年之久,不料中苏关系破裂,谢廖沙无奈地离开了中国。临行前,二人喝得酩酊大醉,分手时互赠礼品依依惜别。
谢廖沙感慨道:“没想到在图瓦,还能遇到我几十年不见的朋友的朋友。常师傅现在如何?”
“您与他这段难得的友谊,外加北市场的不寻常经历,文革伊始,常师傅就被红卫兵冠以流氓和苏修特务的大帽子,饱尝各种不公平的待遇。三十年前,他已经移民美国,现在纽约开了个武馆,传授自由搏击,终生未娶,无儿无女,徒弟倒是满天下,现在活得也很自在。”
谢廖沙眼睛有些细润:“没想到常师傅因为我,蒙受了不白之冤,他可是一位真正的仁义之人,有机会我一定去美国看看他。”
我急切地问道:“什么时候执行您的计划?”
谢廖沙感激地说道:“张大师,不急,先好好休息一晚,我们明早行动。为掩人耳目,今晚我还是把你和其他人关在一起,明早我会借提审的名义,将你带出军营。”
回到我们的拘押之地,杜大胡子问道:“张大师,怎么这么长时间?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我自然地回答道:“没有,我就按照你事先编的身份,一口咬定我是昆虫学者,来图瓦找寻珍稀物种,别的一概不知。”
杜大胡子咧嘴一笑,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次日清晨,我们吃完糟糕的早餐,两位士兵将我反剪双手,押出帐篷外。
走出很远,在兵营的一个角落,停着一辆军用卡车。两位士兵看四周无人,解开我的束缚,将我托举到卡车车厢中。
卡车启动,顺利地通过了哨卡,向前方的大草原奔驰而去。
卡车经过一段颠簸后,驶入了辽阔的大草原。
草原地势平坦而辽阔,远方的天际线有微微起伏,整个大地都被绿油油的草覆盖着,像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在蓝天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新。看着那无际的草原如同一幅巨大的画铺展在天地间,绿得那么纯粹,绿得那么渺远,真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卡车行至草原深处,只见前面停泊着两架武装直升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