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不是把你抓回衙门你才肯说实话?”。
“你松开我陈哲,你一个小小的捕快有什么权利抓我,你有证据吗?告诉你,我跟你们家县令关系很好,得罪了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陈哲双手用力往上一抬,直接把陆老板拎了起来,“是吗?我告诉你,我陈哲不会让任何一个坏人从我手里跑掉,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跟你没关系,好,跟我回衙门问话这样总可以了吧?”。
陆老板挣脱陈哲双手,整理了一下领口说道:“行,我跟你回衙门,如果你找不到证据能指认我就是凶手,我必然禀报县令大人革了你旳职!”。
陈哲让身边弟兄押着陆老板往县衙方向走去。
周围百姓见热闹结束,便都一哄而散离去,各自去干各自的活,而赵子易紧跟陈哲等人身后向县衙走去。
来到县衙公堂,县令慢悠悠地从后堂走来,师爷紧跟着县令身后,陈哲将林瑶跟陆老板一同带到公堂之上,陈哲将林瑶刚才所说的话复述给县令听。
县令听完陈哲的话对他说:“陆老板是我朋友,他什么人我能不知道?你就只听了一个姑娘家的话就认定陆老板是嫌犯?太草率了点吧?”。
“启禀大人,前天仵作从蝶花姑娘颈椎处找到了一枚铁针,且蝶花姑娘已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属下已经查实,陆老板娘子窦夫人曾用过同样的铁针,所以属下觉得行凶之人必定是陆老板夫妻其中一人!”
县令摸了摸自己下巴的小胡子,皱着眉头看向陆老板,“行了,本县知道了,你退下吧,我来审问他!”县令让陈哲退却一旁。
“陆通,本县问你,你可否跟蝶花姑娘平日里怎么样?你可有轻薄过蝶花?从实招来!”
陆通一脸坚定地说:“回大人的话,她是我手底下赚钱的人,我怎么会轻薄于她,我看她肯定是跟客人胡乱搞怀了身孕,真的是太不守规矩了”。
林瑶见陆通如此诋毁好友,当堂怒斥陆通,县令敲了敲惊堂木,“林瑶,本县还在这儿呢,容不得你在这公堂之上大呼小叫!”县令说道。
陈哲赶紧上前把林瑶拉到一旁,陆通向林瑶表现了一脸不屑的表情,赵子易在公堂外看着县令跟陆通的所作所为,甚是气愤,但是他先不太早的暴露身份,想看看这县令是如何包庇陆通的。
陆通向县令说,前几日见蝶花突然迷上书法,白天不接客人的时候,就在屋里练习写字,直到有一次,他偶然路过蝶花房前看到蝶花从窗户往下扔了一封信,当时并未在意,如今想来,那封信应该就是给蝶花喜欢的男人的,所以那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县令命陈哲走访听月轩酒楼背面的胡同里的百姓,问问他们是否见过常到胡同接信的人,陈哲领命带人前去寻找。
县令宣布由于没有充足的证据,陆通无罪并当堂释放。
林瑶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公堂,陆通跟县令寒暄了几句,就起身也离开了公堂,出了公堂。陆通一路紧跟林瑶,赵子易见状赶忙悄悄跟在陆通身后,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林瑶丝毫未察觉背后有人跟着她,陆通见林瑶拐进一个胡同,立马赶紧快步跟了上去,眼见四下无人,一个箭步上前捂住林瑶口鼻,把她拖进旁边一处角落夹道里。
“你大爷的,竟敢诬陷我,我让你知道你陆大爷的厉害”
说完便强力撕破林瑶的上衣准备侵犯她,赵子易发现陆通拐进胡同消失,赶忙寻找,突然看到陆通正侵犯林瑶,立马上前一把抓住陆通后衣领,使劲往后一拽,陆通便被扔飞出去。
赵子易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林瑶上身,林瑶赶忙用赵子易的外衣遮住自己裸露的上身。
陆通缓过神朝赵子易骂道:“哪里来的家伙,敢打扰本大爷的雅兴,老子是谁你知道吗?你惹得…”,陆通话还没说完,赵子易上前一把把他拎起来,高高的举起,陆通瞬间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云隐县一向是百姓善良,没想到出了你这么个衣冠禽兽,竟敢当街欺辱这位姑娘,走跟我去衙门!”
赵子易从一旁找了个麻绳,拴住陆通的双手,拉着他前往县衙,林瑶也起身跟随赵子易前往县衙。
县令刚在后堂坐下喝着茶,就听手下说,陆老板被人拴着双手拉到县衙公堂上了,县令气的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完了,妈的,谁这么不长眼!”。
县令火急火燎的冲到公堂上,赵子易刚要说话,便被县令打断,“你是哪里来的小子,本县刚审完陆老板,你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