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赵子易起床洗漱完,就赶往县衙,刚到县衙门口就看见沈冲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哟,沈捕头,起的够早的啊?”
沈冲见赵子易给自己打招呼,赶忙上前告诉他一个不好的消息,“大人,今天一早,有城外村民来报,说血宗的大批人马已经集结在山脚下,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我们军制盔甲、弓弩、还有火炮,看来他们是想造反啊!”
“什么?军制?根据大乾律法,民间不可私造甲胄跟大规模杀伤性的弩跟火炮,这些东西县里都没有,他们难道跟神都兵部还有联系?”
沈冲建议赵子易赶紧向朝廷借兵支援,就目前凤林县的兵力,根本抵挡不了血宗一回合攻击,到时候凤林县就完了,赵子易赶忙来到公堂,找来纸笔,将写好的信交于沈冲,命沈冲安排一个捕快,从南门出城前往神都缉查司,将此信交于缉查司总司长谢安。
沈冲接过赵子易手中的信,立马叫人找来一个武功比较好的捕快,沈冲将此信的重要告知此人,此人告别沈冲跟赵子易,骑上快马一路朝南门飞奔而去。
赵子易和沈冲并肩而立,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个人离去的背影上。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映衬出他们坚毅的轮廓。赵子易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他低声对沈冲说道:“这个人……”话未说完,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沈冲轻轻拍了拍赵子易的肩膀,安慰道:“别想太多,他可以,我相信他,他自十五岁就跟在我手下做事,此人头脑灵活,必定能将信传到缉查司。”
他们静静地站在县衙门口,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周围的人们来来往往,赵子易跟沈冲相互看了眼对方,二人便转身准备回县衙。
此时,吴文慌慌张张地跑到县衙,喊住赵子易跟沈冲。
“二位大人请留步,我有重要事情告知大人!”
赵子易跟沈冲朝声音方向转头看去,发现原来是之前报案的吴文,“吴文,你有何事?快快说来”沈冲问道。
吴文从怀里掏出一封带有蝙蝠花纹的信封,信封中央还有一处被飞镖穿透的痕迹,吴文向二人说,此信是昨晚亥时被人用飞镖钉在吴文家主卧房门上,吴文被着一动静惊醒,打开门就看到这封信。
信上说吴芊在他们血宗手里,如果想吴芊安然无恙的回家,就按他们要求去做两件事,具体的事并没有在信上说。
赵子易看完这封信,闻了闻信纸上的味道,瞬间明白了情况,赵子易告诉吴文,让他先回家待着,等血宗的人再给他信的时候,立马来县衙找他。
吴文刚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好听从赵子易的话先行回家等着。
“大人,这明显是血宗等不及了,想让这吴文帮他们做内应吧?”沈冲说道。
赵子易待吴文走远后,将此信交给沈冲,并对他说:“沈捕头,看来这吴文很有可能就是吴芊失踪的关键人物”。
沈冲一脸疑惑,他不明白赵子易此话说的什么意思,赵子易告诉沈冲让他闻一闻这封信的味道,沈冲仔细闻了闻信纸,发现有淡淡的胭脂香气。
赵子易告诉沈冲,如果这个信是血宗所写,想必多多少少会粘有血腥味,但是这封信上却带着点女人所用的胭脂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吴文在说谎,他姐压根就没有失踪。
“大人,既然他姐没有失踪,那他为何前来报假案?他就不怕最后查出来,他得挨板子吗?”
“我想他应该是有别的目的,至于那陈远,估计是以为我们查出他杀人的线索,所以才会逃走,这吴氏姐弟在搞什么?想不明白啊”
沈冲建议把吴文抓到县衙,严刑拷打一番,吴文肯定招,赵子易则不同意沈冲的做法,他觉得现在县里都知道吴文姐姐失踪,如果县衙贸然将吴文严刑拷打,百姓们就会认为县衙跟那血宗差不多,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反而会让他们失去民心。
沈冲向赵子易道歉,知道自己的话有点过分,赵子易对沈冲说:“目前血宗极有可能会在这几天对凤林县采取行动,现在县衙应当与百姓站在一起,共同抵御血宗,希望神都能尽快派兵前来支援吧!”。
“大人放心,我已经安排好县衙捕快做好一切准备,只不过我没有向北洲军营申请调兵的权利,目前只有县衙捕快能调动”
“北洲军营?我怎么没想到,北洲乃是朱雀军营,我之前曾跟随朝廷军队与朱雀军队共同抵挡北漠国的入侵,我这就飞鸽传书去朱雀军营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