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加急送来的战报,心急如焚地赶到了无极殿外静候圣上的召见。就在此时,一个令人厌恶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正是那魏守仁。只见他迈着慢悠悠的步子,脸上挂着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情,轻蔑地看着眼前的三人。
“哟呵,瞧瞧这是谁啊?原来是三位大人呐,怎么今儿个如此之早便前来求见陛下啦?”魏守仁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那副嘴脸让人看了就心生反感。接着,他又皮笑肉不笑地继续讲道:“陛下昨日可是跟几位如花似玉的美人们玩儿得不亦乐乎呢,直到子时方才就寝歇息。依我看呐,三位大人不妨在此稍作等待,待陛下醒来之后再行觐见也不迟嘛。”
闻听此言,肖渊顿时怒火中烧,气得浑身发抖。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紧紧揪住魏守仁的衣领,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阉货!就是因为你一味蛊惑陛下炼制什么长生不老药,如今可好,陛下被迷得神志不清,整日沉迷酒色,不理朝政。眼下三关战事紧急,危在旦夕,你竟然还敢让我们在这里干等着!难道边关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们能够等得起吗?你简直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东西!”
杨其和于荣眼看着肖渊愈发冲动起来,心中大急,连忙出手将魏守仁和肖渊用力拉扯开来。只见魏守仁一边用手揉搓着那被揪得发红的脖颈,脸上满是愤怒之色,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呸!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刑部尚书,居然敢对咱家这般野蛮无礼!还胆敢诬陷咱家蛊惑圣上,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好啊,你给咱家等着,咱家现在就去向陛下告状,定要让陛下严惩你这不敬之徒,哼!”说罢,魏守仁怒气冲冲地一甩衣袖,领着他那帮手下的太监们转身便朝着无极殿走去。
待他们走到无极殿前,魏守仁猛地伸手推开了那沉重的殿门。就在殿门开启的瞬间,杨其、于荣和肖渊三人下意识地朝里望去,然而眼前所见的景象却令他们瞠目结舌。只见无极殿内一片混乱不堪,满地都是杂物,仿佛经历过一场激烈的争斗。而更让人震惊的是,大殿之上四处散落着女人的内衣以及陛下的裤袜,那场面实在是不堪入目。紧接着,一股浓烈的腥臊之气扑鼻而来,熏得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杨其、于荣和肖渊三人面面相觑,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后,纷纷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过多久,只听见宫殿内传来高亢且带着些许急切的呼喊声:“杨其、肖渊、还有于荣速速进殿面圣!”声音在空旷的宫廷中回荡着,仿佛能穿透每一道宫墙和门户。
听到这声召唤,杨其等三人心中一紧,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相互对视一眼后,迅速整理起各自略显凌乱的仪容仪表。他们深知这次进宫面见圣上非同小可,必须保持庄重肃穆的形象。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三人心怀忐忑但步伐坚定地一同迈入了宫殿大门。然而,令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就在他们刚刚踏入大殿的瞬间,一群身强力壮、全副武装的侍卫如饿虎扑食般猛冲上来,将他们死死地摁倒在地。
“陛下,您千万不能这般糊涂行事啊!大乾江山历经数代先皇的苦心经营方才得以延续至今,怎能在您这里毁于一旦呢?陛下,请您三思而后行啊!”肖渊强忍着被侍卫按压在地的痛楚,抬起头直视着高高在上的龙椅,声嘶力竭地向李弘炽喊道。
此刻,端坐在龙椅之上的李弘炽面色苍白,眼神迷离,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恍惚,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他用虚弱且颤抖的声音回应道:“肖爱卿,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公然诅咒朕,说朕会断送掉大乾江山。哼,真是一派胡言乱语!想当年,先帝在世之时对你委以重任,还特意封你为顾命四大臣之一,可如今看来,你实在是辜负了先帝对你的一片厚爱与信任呐!来人呐!从今日起,剥夺肖渊刑部尚书一职,将其打入死囚大牢,等候择日开刀问斩!”
杨其和于荣两人心急如焚,连忙快步上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向着高高在上的李弘炽苦苦哀求道:“陛下开恩呐,请您高抬贵手,饶过肖渊这一条性命吧!”于荣更是神色急切,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顾不得擦拭,急忙朝着李弘炽高声喊道:“陛下明鉴啊!如今边关烽火连天,战事频频告急,朝廷正值用人之际,急需各类贤才啊!而我们三人皆是先帝亲自册封的顾命大臣,还请陛下看在先帝的面子上平息怒火,饶恕肖渊死罪。即便不赦免他的罪过,也可以将他发配至边关戴罪立功呀!”
此时的李弘炽面色苍白,有气无力地斜倚在龙椅之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他吃力地侧过头来,目光缓缓扫向台下跪着的肖渊,沉默片刻后,冷冷地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