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种不舒服!
只见其微微弓腰朝着朱震山行了一礼说道“将军!”
此话一出,易天涯身后的几人纷纷学着其动作朝着朱震山行礼!
但一个特别显眼的黑衣人却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朱震山看到这一幕虽说有着诧异,但有外人在他也不好询问!
即便朱震山直到这些人都是高仙芝的所谓“部下”
“易总管!我的人在此地审问犯人,不知你来此处所谓何事!又为何要捉拿老夫的部下?何人给你的权利?”
朱震山用着及其冰冷的语气向易经一连问了数个问题!
“我…我…!”
易经一时语塞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尤其是易经和朱震山对视,对方那深邃的眼神犹如一把利刃一把直勾勾的指着自己!
“见过镇国公!此人无缘无故拘谨朝廷命官,甚至还出口污蔑王爷!在下一时心急这才要将其拿下!”
“放肆!”
易经话音刚刚落地,朱震山就狠狠地呵斥道!
“老夫奉皇命巡视越国,更有圣上赐下的圣旨和尚方宝剑!上可斩王孙贵胄,下可砍土匪强盗!哪里有不妥了?”
“可此人刚刚确确实实是污蔑了王爷,在坐之人都可以做证的!”
易经有些心急,对于朱震山他的底气瞬间去掉了大半!
只见朱震山微微转头看向身后的易天涯冷冷的说到“易管家说你无缘无故拘谨朝廷命官还污蔑易安王!你可有话说?”
易天涯抬头恰巧和朱震山身边的高仙芝对视,后者给他扔去一个眼神,易天涯瞬间领会!
其从身边之人那里接过一本账册快速走到朱震山跟前!
“将军,尧洛镇知府沙溢官商勾结,克扣商税地税,其更是鱼肉百姓,肆无忌惮的搜刮民脂民膏!而且沙溢所得大部分银两全部上供给了一品巡抚柳州岩,以此来换的柳州岩对其庇护!而这本账册责是根据柳州岩交代从他家搜出!上边记载了这十多年里的每一笔细账!”
易天涯说到账册二字!不远处的易经突然身体一颤,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前者脸上露出一丝阴笑接着说道“距柳州岩交代,这所有银两全都经过眼前这位易总管到了易安王的手中!粗略统计这么多年积累的银两易经有数百万!这足以支撑起一个十万人的私军!”
“你胡说!”
易经此刻已经凌乱了!
易安王私自豢养私军这还了得!
到了易安王这个位置,只要不是谋反的大罪,任何事情易归都会看在皇家的面子上得过且过的!
一但和谋反牵扯到一点关系,易经相信,即便易安王是自己的亲叔叔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除掉!
自古帝王多无情便是这个道理了!
动摇了自己皇室的根基,哪怕是自己亲儿子易归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而此刻按照易天涯的说法,易安王筹集这么多银两足够支撑起一个十万人的私军!
这不是谋反是什么!
“镇国公,此人胡说八道!”
哪怕易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此刻自己家的王爷被戴上这种帽子也不由得有些慌张起来!
不过镇国公朱震山并没有理会易经,只见其狠狠瞪了一眼易经缓缓接过易天涯递过来的账册开始看了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约么有盏茶时间,朱震山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账册交给易天涯!
“易经,你我都是驰骋疆场之人,现在证据确凿,柳州岩的账册清楚的记着这么多年通过你手上供给易安王的银两!老夫…”
“朱震山!”
镇国公朱震山还没说完,一旁的易经几乎是咆哮着喊道!
“所有事情都是我易经一人所做!和王爷无关!数百两纹银而已,都让老子散光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