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连身子骨都轻了几分。
伸手扒住卡车箱板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人在托着自己。
回头一看,左边是目光闪烁的李勇。右边是个头不高、满脸脏乎乎的孙燕生。
两人此时伸手用力向上托举着他,孙燕生的脸上似乎还露出了一丝关切和歉意。
他心里一暖,回转脑袋,左脚踩上箱板脚踏。双手一撑,整个人上了卡车。
这么个混蛋的世界,谁能回来还不一定呢!
紧接着,一捆锈迹斑斑的老古董步枪和一袋杂粮面饼扔进车厢。
卡车厢板合拢上栓,破烂的排气管随着发动机启动。
伴随着巨大的噪音,喷吐出浓重呛人的黑烟。
几分钟后,这辆篷布上用白色油漆画着大大“9”字的卡车驶离广场。
跟在前几辆卡车的屁股后面,组成临时编队。
在哨塔大喇叭激昂的军乐声中,轰鸣着冲出Y9避难所的大铁门。
一头扎进了寸草不生,风沙扑面的荒凉戈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