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这场战争的态度也是如此。你们只管去做事,真要有事,t3避难所也不是软柿子。”
三个黑石高原土着中个头最高的一个开了口,嗓音尖利:“据我所知,钢铁度母昨天利用内线,已经对黑蝎军火动了手。
Y7避难所被暴民砸了个稀巴烂,钢铁度母……完全疯了!”
听到这儿,冯晨的眉头一挑:“Y7避难所沦陷了?”
高个子冲着冯晨耸耸肩,语气嘲讽:“黑蝎小子,你们已经被攻击了,而且毫无还手之力。”
岳山抬了抬眼皮:“阮星,不管是黑蝎还是钢铁度母,都是本土组织。
你是本地人,应该为此感到悲哀!你不会是钢铁度母的信徒吧?”
一听这话,阮星立刻闭嘴,抓着枪的手指节发白。两个同伴忐忑地看看岳山,又把目光看向阮星。
岳山对他们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伸手划拉着桌子上的纸牌:“行了,就这样吧。还有哪个混蛋兜里有钱过来玩两把?话说在前面,不接受赊账。”
任伟挪着椅子凑到桌边,语气含糊:“你说我刚才那把牌赢不了?”
“呵!”
红发奈德挠了挠头站起身来:“巴卡尼,我们陪岳队长玩两把。喂,施贝尔,赶紧找把轻机枪吧。少喝点儿酒,少招惹女人,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施贝尔晃了晃脑袋,脸色卡白地站了起来。重重地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双手插兜就要往外走。
手刚挨到门把手,一个清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的轻机枪哪儿坏了?”